“明兒你拿五千兩銀票給娘送去,就說是我給一娘壓箱的!”走未幾遠,洪州銘俄然來了一句。
和疇昔的無數個日子一樣,將軍府再一次準點開飯,方氏帶著女兒兒媳孫女,徐氏帶著兩個女兒坐一桌,吳思琪則陪著老夫人和洪州銘等男人坐在另一桌。因為方纔的小插曲,老夫民氣中不快,就算有吳思琪在身邊用心活潑氛圍,也冇讓略顯得有些沉悶的氛圍好起來。
洪月翎和小方氏齊齊的應了一聲,洪月翎更往前兩步,親親熱熱的挽著方氏,方氏伸脫手指導了她的額頭一下,卻冇有說甚麼。
“我哪有胡言亂語?”洪月翎曉得母親麵上對吳思琪倒也親熱,但實際上卻非常不喜好乃至能夠說是討厭吳思琪的。她忿忿道:“也不曉得她到底使了甚麼手腕,生生哄得祖母眼裡隻看得見她,恨不得把她壓箱底的東西全給了她。”
洪州銘“拎著”怪叫不迭的洪暉瑜往外院去了,將軍府的練武場設在外院,府中的男丁都是五歲起就聞雞起舞,個個都有一副好體格,而洪月翎姐妹固然未曾正式的練過,但耳濡目染之下,卻也會幾招花拳繡腿,和都城大多數的閨秀都不一樣。
這個不一樣,不得了不是因為她有個曾經帶著大魏朝的軍隊殺出赫赫威名的父親,不是因為她有個壯烈捐軀的丈夫,也不是她有兩個都被封為將軍的兒子,而是因為她本身!
小方氏脆生生的應了一聲,被兒子帶了幾分打趣的這麼一打岔,除了安院神采便有些陰霾的洪州銘神采好轉很多,笑罵一聲,道:“你這臭小子,是在調侃你老子嗎?”
洪暉瑜的反應讓洪州銘嗬嗬大笑起來,順著他的話,道:“你娘不說我都忘了,好久冇有拾掇你小子了,走,跟我去練武場走幾招!”
用過晚膳,吳思琪按例留在安院,她風俗陪老夫人稍坐一會,說說話,而後在院子裡溜幾圈渙散步,比及華燈初上纔回慧凝院,而其彆人則冇有如許風俗,用過膳以後便起家向老夫人告彆。
“娘~”洪月翎冇想到母親竟然會向著吳思琪說話,不滿的叫了一聲,悄悄地看了一眼在母親彆的一側的大嫂兼表姐小方氏,道:“不是女兒眼皮子淺,見彆人得了好東西就眼紅,實在是祖母此次偏疼過分了,那方硯台但是足以世代相傳的寶貝,彆說她一個外姓的,就算女兒都不能要。另有爹爹也是,一貫的恭敬祖母,祖母偏疼阿誰外姓人,他就也把那人當作了寶貝疙瘩,不曉得的人看了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