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不但冇有禁止她,反而笑了,笑容更加現亮。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他剛纔確切是用心的,用心躲在水裡不上來,因為他想看看納蘭飛雪曉得他有傷害時到底會有甚麼反應?現在他曉得了,因為她的眼淚是不會哄人的。
攝政王奧秘一笑,“閉上眼睛,我帶你去看一個好東西。”
“哦……”納蘭飛雪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能說些甚麼呢?沈年錦隻能乖乖地跟著蕭統領一塊兒把宇文淩傲抬到馬車上,看到納蘭飛雪和攝政王談笑著垂垂走遠了,他隻能不甘心的握緊了拳頭。
攝政王心疼的低下頭,吻了吻她眼上越流越多的淚水,趁她呆愣的刹時,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你剛纔說你很擔憂我?”
見湖中冇了聲響,納蘭飛雪倉猝抬開端,卻發明水麵上已經冇了攝政王的蹤跡!她不由嚇得慌了,嘴裡倉猝喊道:“攝政王……攝政王……”
“恩,說的也是!”納蘭飛雪想起宇文則慕還在都城,就不得不謹慎謹慎一些,如果宇文則慕在瑞風把宇文淩傲給殺了,到時候,火焰皇第一個見怪的可就是他們瑞風了,如許的費事,最好能免則免。
攝政王見納蘭飛雪如此在乎沈年錦,眸光一閃,麵色劃過一絲龐大。
納蘭飛雪警戒的看著他,“你乾嗎?”
“我……我隻是一下子冇踩穩罷了!”納蘭飛雪小臉騰地一紅,嘴硬的辯駁,仍躺在攝政王臂彎裡的她,一時隻顧著難堪,倒是忘了起家。
“另有甚麼?”納蘭飛雪見他停頓了,很有興趣的問道。
就在雙唇終究碰觸的一刹時,納蘭飛雪像是俄然復甦了過來普通,大力地推開了攝政王的身子,攝政王正處於癡迷當中,一時未曾防備,身子一倒,噗通一聲掉進了中間的湖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