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著錦瑟出去了,納蘭飛雪這才扭頭,衝著他們二人叮嚀道:“好了,睡覺吧。”
聽了納蘭飛雪裝胡塗的話,攝政王更是氣的雙眼圓瞪,他冷哼一聲,連句號召也冇打,便回身拜彆。拜彆的背影,如何看如何不安閒。
納蘭飛雪挑眉,不曉得他甚麼意義,卻也隻能對付似的點了點頭:“是啊,冇錯,他們就在內裡睡著呢,如何了?攝政王,莫非朕的家務事你也要插手?”
冇想到攝政王不但不活力,反而笑得非常陰沉,“冇錯,皇上,微臣就是神經病,自作多情的神經病。”
“你到底甚麼意義啊?”納蘭飛雪不解的盯著他,不明白他剛纔那句話到底是甚麼意義。
這邊,小門路乾焦急,納蘭飛雪卻仍然一副小不懂的模樣,的確氣的攝政王抓心撓肝。
“是,皇上。”柳色麵色安靜的道,一旁的柳香也學著他,靈巧的應了一聲。
也難怪,身邊躺了兩個陌生人,是誰都會感覺不安閒的吧?
“冇事你還來遲誤朕睡覺?神經病!”納蘭飛雪冇好氣的罵了一句。
小門路抹了一把臉上的酸楚淚,感喟道:“皇上,算了,這個題目您今後或許就會懂了,主子口舌太笨,今兒是跟您解釋不清楚了!”
“妒忌?”公然,納蘭飛雪底子冇看出來,她被小門路的話驚得一蹦而起,落地以後,她還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又揉了揉耳朵,誇大道:“小門路,你方纔說的甚麼,你再說一遍,朕耳朵彷彿不太好使了,冇聽清楚。”
“恩?”納蘭飛雪轉頭看他,聽明白他甚麼意義,點頭道:“不消了,朕本身便能夠了。”
見錦瑟愣神這麼久,還不回神,納蘭飛雪嘴角一抽,自顧自的從她手中接過了醒酒湯,冷靜喝著。被搶走醒酒湯的錦瑟,還仍然未覺,一臉呆愣的立在原地,手中還保持著端碗的姿式。
小門路暗叫一聲“糟了!”攝政王究竟是從哪兒曉得的這個動靜?真是糟了!看來攝政王是妒忌了,鐵定是來捉姦的!呃不對……皇上臨幸新來的伺君,不是很普通的嗎?皇上貴為天子,三妻四妾是必須的啊!莫非攝政王不懂這個事理?恩……攝政王就是太吝嗇了!
“哎喲……皇上哎,你如何還冇明白啊?主子方纔說的,是攝政王吃那兩位伺君的醋啊!”小門路苦口婆心腸又詳細解釋了一遍,但願能點化點化麵前腦筋一時短路的納蘭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