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色聽懂了她話裡的意義,眸光一閃,張了張嘴,想說甚麼,可在納蘭飛雪威脅的目光下,隻能無法地被迫點頭,內心卻暗自檢驗著本身是不是魅力不太夠,乃至於納蘭飛雪對本身底子不感冒。
“哎哎……你好端端地發甚麼毒誓啊!朕又冇說不信你……”納蘭飛雪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被他等候的目光盯了好久,納蘭飛雪才無法道:“那……你說,朕要如何做,太子殿下纔會放過你們呢?”
哦,對了,納蘭飛雪剛想起來,宇文淩傲貌似就是個斷袖?
她剛想打斷他們之間的酬酢,讓攝政王儘早入坐,儘早開宴,儘早散席。可冇想到宇文淩傲俄然朝著攝政王走疇昔,伸手想要拉住攝政王的胳膊,嘴裡同時說著:“來,墨王爺,跟本太子坐在一起我們好好敘話舊。”
“彆裝不幸,裝不幸也冇用!”納蘭飛雪用心板起臉,用心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樣。
看他們不幸兮兮的模樣,納蘭飛雪的確心軟了,可心軟是一回事,留他們在這過夜又是一回事!她纔不會腦筋發熱,平白無端承諾了他們,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必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她可不能讓這兩個傢夥摸到了門道,順杆就爬!
“嗬嗬……本王也對大皇子略有耳聞。本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攝政王規矩性的笑了笑。
攝政王在宇文淩傲欺身之前,已經早有預感般的將手背在身後,不著陳跡的退後一步道:“多謝太子殿下,隻不過本王的坐位在那邊,恐怕不便疇昔了。”
納蘭飛雪擰著眉頭,道:“不消了,朕明天乏了,你們去幽梅殿睡吧。”
隻可惜,柳色底子不驚駭,仍然楚楚不幸的望著她,嘴裡要求著,“皇上,求求你……不要趕我們走,好不好?”
柳香也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看著納蘭飛雪,他們倆那模樣,彷彿納蘭飛雪剛嫖了他們,過後不想付錢一樣。
顛末柳色這麼一提示,柳香好似想起了宇文淩傲的叮嚀,他立馬鬆開了小手,耷拉著小腦袋,無精打采的,小身板還因為驚駭而微微顫抖。
不消多想,龍床之上的二人,天然是柳色與柳香,他們二人,跳罷舞後,便由宇文淩傲打通好的寺人帶到了承乾宮來,事前躲在了龍床上,但願能給納蘭飛雪一個欣喜。
看起來膽量比較大的柳色開口了,“皇上,我們……我們是來服侍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