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飛雪麵色酡紅,酒醉憨憨的隻會傻笑,“嘿嘿……嘿嘿……呃……”
“嗬嗬……太子陛下還真是愛開打趣。”攝政王始終表示的溫文爾雅,的確跟私底下的他,完整不是一小我嘛!
小門路和錦瑟儘力地憋著笑意,臉都快憋紅了。
哎喲……想到那勁爆畫麵,納蘭飛雪不自發地渾身一顫,神采更是羞紅,卻不是因為他們兩個的絕妙舞姿,而是羞怯於本身豐富而鄙陋的設想力。
隻可惜,柳色底子不驚駭,仍然楚楚不幸的望著她,嘴裡要求著,“皇上,求求你……不要趕我們走,好不好?”
看起來膽量比較大的柳色開口了,“皇上,我們……我們是來服侍您的。”
“這個……”納蘭飛雪臉上的笑容一僵,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他了,內心同時誇獎了一下小小的柳色,年紀悄悄,便有如此城府,當真是不容小覷。想她十五歲的時候,還在玩腦殘的肥豬流呢。
攝政王昂首瞟了她一眼,隨之似笑非笑的入坐。
本來納蘭飛雪覺得,宇文淩傲這個傢夥除了脾氣大一些,說話刺耳一些,也冇有甚麼的,可冇想到,他竟然這麼殘暴,視性命如草芥啊!
一旁的沈年錦固然看的春情萌動,可還是忍不住多嘴道:“皇上,你既然不能喝酒,為甚麼還喝這麼多啊?”
可在納蘭飛雪看來,欣喜冇多少,驚嚇倒是不小!
沈年錦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隻能無法點頭。
而令納蘭飛雪驚奇的是,宇文淩傲竟然一副色迷迷的模樣盯著他們兩個猛看,納蘭飛雪的腦海中立即腦補了一番。
“皇上,他們……這……”錦瑟語無倫次的問著。
宇文淩傲,你不但無恥,竟然還這麼變態!納蘭飛雪越看越氣,越看越氣,隻能拿起桌上的酒杯,咕嘟咕嘟的喝著,以此壓下內心的肝火。
到了承乾宮,錦瑟扶著納蘭飛雪走進殿內,納蘭飛雪腳步漂泊的來到了木桌旁,坐下以後,錦瑟道:“皇上,奴婢去禦膳房為您熬點醒酒湯,您先坐著歇息一會兒吧。”
納蘭飛雪很無語,非常無語,這都叫個甚麼事兒啊?
不消多想,龍床之上的二人,天然是柳色與柳香,他們二人,跳罷舞後,便由宇文淩傲打通好的寺人帶到了承乾宮來,事前躲在了龍床上,但願能給納蘭飛雪一個欣喜。
晚宴持續停止,一開席,天然是少不了歡歌豔舞伴隨,而令納蘭飛雪噴鼻血的是,那兩個被宇文淩傲帶來和親的傢夥竟然也自告奮勇要演出一個節目!看他們那穿戴打扮,納蘭飛雪已經猜出來他們是要跳舞,隻不過,他們跳的這跳舞,可比當初欒安歌跳的那段勁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