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彷彿早就推測納蘭飛雪會有如此一問,他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的答覆道:“皇上,實在微臣這個隱疾,是如許的,如果是微臣主動碰彆人,那彆人就會冇事,以是,微臣昨日主動碰皇上,皇上天然是冇事。”
好,就這麼辦!
正在這時,領著欒安歌出去漫步的沈年錦又帶著他返來了,幾小我對視幾眼,攝政王皺了皺眉,欒安歌如何這麼晚了還在這裡?
納蘭飛雪狡猾的笑了,一雙大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攝政王,既然你敢惹我不痛快,那我就讓你也不痛快!你不是在清風山上整了一個邪教嗎?那我便派人將你這邪教完整擊垮!看你還敢不敢這麼放肆了!
納蘭飛雪嘴角一抽,苦口婆心腸道:“安歌,你要曉得,朕每天公事繁忙,一天繁忙下來,身心已是非常疲累,你還是乖乖地回宮本身睡去吧,如許纔是為朕分憂解難了,曉得嗎?”
欒安歌撇撇嘴,似是要哭出來一樣,語氣非常的幽怨,“皇上,您前次也是這麼跟安歌說的……”
錦瑟順著納蘭飛雪的視野看去,附和似的點了點頭,笑道:“皇上說的極是,真的很像是一塊月餅呢。”
納蘭飛雪憋著笑意,持續用飯,吃完了飯,剛想差小門路送欒安歌回宮,欒安歌卻俄然先開口道:“皇上,安歌……安歌本日想陪著皇上睡……”
接著,納蘭飛雪便叮嚀蕭幻風帶兵前去攻打清風山,奉告他內裡有流雲策應著,蕭幻風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