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飛雪撇了撇嘴,坐在石凳上,定定的看他,“你不也這麼好興趣的在這裡弄月嗎?攝政王,這裡離你的宮殿但是有很長一段間隔,你如何會跑到這裡來弄月?莫非你是用心的?”
聽完納蘭飛雪的闡發,沈年錦當下俊臉一垮,苦著臉哀嚎道:“但是皇上,你這裡隻要一張床啊!卑職不想睡地上啊嗚嗚……”
納蘭飛雪眉頭一皺,非常不解,不該該啊……他不該該是這個反應啊?並且,看他的模樣,如何彷彿跟個冇事兒人一樣?莫非……他真的練過甚麼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神功嗎?
納蘭飛雪微微一愣,隨即乾咳一聲,有些不天然的笑道:“那是天然,朕乃是一國之君,如何會騙你一個小小的貼身侍衛呢?”
攝政王張了張嘴,忽而自嘲般的笑道:“冇甚麼。”
“你傻啊!”納蘭飛雪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當然是你技不如人了!”
攝政王冇有出聲,隻是低著眉,看不清他臉上的神采。
納蘭飛雪皺眉問道:“是不是傷口還在痛?”
“冇錯,朕就是這麼說的。”納蘭飛雪不覺得意的點了點頭。
納蘭飛雪的眼裡閃過一絲戲弄,她假裝美意的伸脫手,幫沈年錦拉低了被子,“啊,如果你熱的話,那就把內裡的中衣也脫了吧。”
無法的翻了個明白眼,納蘭飛雪雙手撐著有些圓潤的下巴,悄悄地賞識著中間的荷花池裡的荷花,聽著水波跟著輕風嘩嘩活動的泠泠聲,嗅著那新奇的摻雜著輕風的氛圍,不知不覺的剛纔沉悶的表情也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