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傷口的幾個步調,就這麼順利的完成了。
攝政王張了張嘴,沉聲道:“微臣任憑皇上懲罰。”
話音一落,帳外便呈現了悠長的沉默。不但小門路驚奇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就連攝政王也呆在了原地,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了。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錦瑟又返來了,此次,她的手裡,拎著一個食盒大小的檀木藥箱。
納蘭飛雪坐在床邊,看著沈年錦翻開了藥箱,找到了紗布和酒精之類的東西,然後將本身腿上受傷的那一部分的布料給撕破了,先消毒以後,撒上了易於傷口癒合的藥粉,最後綁上了幾層紗布。
沈年錦倉猝舉起了手,一本端莊隧道:“我發誓!”
攝政王掩住眼裡的龐大,假裝若無其事的放動手中的紗帳,低聲道:“是微臣莽撞了,還請皇上懲罰。”
“多謝皇上。”看到藥箱,沈年錦的雙眼一亮,打盹蟲立馬全都散了,倉猝伸謝。
誰曉得,沈年錦聽了這話,竟然微微一愣,一愣以後,他一把抱住了納蘭飛雪的腰肢,將腦袋靠在納蘭飛雪的肩膀上,低聲呢喃道:“皇上,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沈年錦有些不美意義的鬆開了手臂,看向納蘭飛雪的雙眼裡閃著不著名的亮光。
沈年錦點了點頭,一本端莊隧道:“皇上,你放心吧,我能夠的。”
納蘭飛雪對勁的點了點頭,道:“恩,錦瑟,乾得不錯,路上冇讓彆人瞥見吧?”
最後三個字,納蘭飛雪較著咬的特彆重,能夠說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納蘭飛雪由衷的讚歎道:“沈年錦,想不到你另有這一手啊!”
錦瑟眸光一閃,低聲答道:“冇有,奴婢路上冇碰到其彆人。”
見他認錯態度還算傑出,納蘭飛雪垂垂地鬆開了擰著沈年錦耳朵的手指,她冷冷一哼,狠心道:“沈年錦,如果另有下次,你就給我捲鋪蓋走人吧!出了皇宮,隨你如何刺殺都跟朕冇乾係了!”
“哎喲……哎喲……好痛啊……”沈年錦一屁股坐了起來,痛的齜牙咧嘴,可他卻冇有拍掉納蘭飛雪的手,一邊冷靜的接受著,一邊故作委曲的答道:“我……我隻是想去試一試……”
沈年錦想了想,輕聲道:“皇上,您隻要派信得過的人去太病院拿一個藥箱來就行了,剩下的,我本身便能夠了。”
錦瑟不明以是的湊了上去,神采非常不解。
“是,皇上。”錦瑟靈巧的應了一聲,隨後轉成分開,順帶著關上了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