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秋苦楚一笑,笑的苦澀:“人證物證俱在,微臣就算再如何辯駁也無濟於事了,微臣隻但願皇上千萬不要降罪於我的家人,他們……都不知情的。”
“啟稟皇上,微臣有本啟奏!”整整齊齊的步隊中走出來一名中年男人,麵上留著鬍渣,年約四十擺佈,滿臉的傲然正氣。
納蘭飛雪不著陳跡的打量著上麵的墨君瀾,眉是遠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膚如凝脂白如玉,眼似流光黑如石。
如果她就這麼草草的將沈培秋正法,豈不是寒了其他大臣的心?
“攝政王,你如何說?”納蘭飛雪緊緊地盯著墨君瀾,眼裡狂熱的希冀不言而喻。
不對!這件事情,必定有蹊蹺!
“微臣當然有證據。”攝政王轉過身子,衝著內裡喊了聲:“把東西抬出去吧。”
還未比及納蘭飛雪開口,攝政王已經不溫不火的道:“翻開。”
蕭幻風低著頭,沉聲道:“卑職拜見皇上。”
看到箱子裡的東西,納蘭飛雪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的天啊!好多金閃閃,敞亮亮的大金塊啊!的確都要晃瞎了納蘭飛雪的眼睛了!
選秀大典?納蘭飛雪的嘴角一抽,她隻傳聞過男天子選秀,怎的,她這冒牌的女天子也要搞選秀這一套?莫非說,她要選男人?
“宣蕭幻風覲見!”一旁的小門路高亢尖細的聲音傳向了殿外。
大殿內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特彆是沈培秋本人,他的神采早已經不能用淺顯的色彩來描述了,隻能用豬肝色勉強拚集一下描述。
納蘭飛雪眯了眯眼眸,沉聲道:“好了,這件事今後再談,眾卿家另有甚麼事嗎?”
納蘭飛雪的內心非常迷惑兒,不成能啊,沈培秋這麼誠懇的人如何能夠會私吞銀兩呢?他不成能啊……並且,如果真是他偷的,他也不成能這麼快的就認罪啊,如何說,也得喊喊冤枉吧?
納蘭飛雪清了清喉嚨,正色道:“這件事情,朕會彆的派人覈實的,這段時候,就先把沈培秋關進大牢吧,比及事情水落石出了,朕再做決計。”
納蘭飛雪緊緊地皺著眉頭,內心劃過一絲訝異,如何,他如何會就這麼同意了呢?
一時候,全部大殿內的大臣們都將視野投放在那口箱子上,有的眼裡帶著打量,有的帶著獵奇,有的帶著幸災樂禍。而有的,則是帶著嚴峻和不安,這嚴峻不安的,天然就是沈培秋本人了。
“說。”納蘭飛雪端坐著,可屁股上麵的軟墊卻如同針氈,令她如何坐都不舒暢。她隻能強忍著不舒暢,臉上還是一派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