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來之前不是說……”未等嚴馨茹說完話,嚴夫人便打斷道:“來之前我確切是說要投奔你外祖家的,可這是事出有因的,我這麼說了才氣叫旁人說不出甚麼來,可我如果不如此說豈不是還要帶上府中其彆人一起來?如果那樣,馨兒你且想一想,我們眼下剩的銀錢和這住的處所能夠養的下那麼多的人嗎?”
雖說此處是遠遠比不上本來嚴府當中寬廣精美的園子,可也算是比上不敷,比下不足,並且在此時看來能有一處如許的處所歇息,也算是舒暢的。
嚴夫人聞言看了她一眼道:“如何了,想去你外祖家了?”
“投奔他們?”嚴夫人麵上帶了些冷意道:“眼下你外祖已經去了,現在說的算得是你孃舅,舅母,你外祖母固然故意可到底也說不上甚麼話。就憑著他們二人在那邊還想投奔他們?如果冇有切實在實的好處,如何能夠收留我們母女。”
“倒也不是特彆想。”嚴馨茹搖了點頭說道“隻是現在已經到了都城有些光陰了,如果再不去外祖家拜見一下,隻怕是不大好。何況來晉城之前不就說是要來投奔外祖家的嗎?”
“至於旁人,天然也都是有他們各自的體例,何況臨走之前我也是拿了很多的銀錢給他們各自分了,不說多麼多,起碼管他們十年的衣食住行是不在話下的。”
嚴馨茹搖了搖手中杯內沉沉浮浮的茶葉,將它放到一旁去,思忖了一番,開口說道:“我們這也來了都城有幾日了,母親,我們甚麼時候去外祖家啊?”
可若說世人皆忙著本身的事了,卻也是不儘然,畢竟趙錦嵐就是頂著旁人投來的各色目光走回到了本身的屋內。
嚴夫人聽後思忖了半晌,語氣安靜的道:“去,是天然是要去的,隻不過不是現在罷了。”
這一日,嚴夫人與嚴馨茹正對坐在天井內的樹蔭之下,喝著清茶。不時說上幾句話,閒談著。
而另一邊的趙錦嵐自從被李嬤嬤分派了活計今後每日也都是冇有閒著,每天都早夙起來和趙家嬸子鄰近的賣菜的處所,買好一天府中所需求的菜食質料。
李姨娘得寵又有何用,她防備李姨娘又有何用,世事難料,嚴府倒了,這些事情便再冇有一丁點的意義了。
故而嚴夫人公開裡也會察看著李姨孃的行動和悄悄的打壓。
嚴夫人說罷,想了想也是感覺有些恍然,想當初李姨娘不過是一個丫環,用了手腕,趁她之危,才當上了這嚴府的姨娘。固然常日裡在府中兩人明麵上冇有鬨過甚麼不鎮靜,可她在她心中對李姨娘到底是有些不紮眼,常常見了她也是心中不大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