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止說完，右袖中暴露那隻白玉髮簪，順著李哥喉嚨緩慢一抹。

東西在第四層，你從內往外嚐嚐看。”

李哥毫無活力地輕點了一下頭。

另一邊，帝止捏了捏手指，慢條斯理地開了口，聲音冷到極致，“我數十下，你最好能想起來名單的位置。不然，我也不清楚本身會做出甚麼事來。”

就見頭頂那人彷彿神祇，聲音質感降落而富有磁性。

凰無雙抽他時，是一聲脆響。而帝止落鞭時，倒是一聲悶響。

李哥喘著氣，感受奄奄一息。

“甚麼位置？”

帝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動了脫手中的藤鞭，“以是，籌辦說出質料的位置了麼？”

力度相差過分差異，再加上帝止這一鞭下去是用了內力——

耳朵對著鎖孔，仔諦聽著簧片高低挪動的聲音。

另一邊，凰無雙也勝利對上了簧片的位置，撬開了她的第一把鎖。

李哥都來不及發作聲音，便一口血嘔出，染紅了烏黑的襪子。

可恰好嘴裡塞著臭襪子的李哥在那‘嗯嗯嗯’哼唧個不斷，凰無雙煩躁地朝那邊瞪了一眼，批示著帝止，“他若再叫喊，你就割了他的舌頭！”

帝止一腳踢過來，將他神智踢回，直接翻了個身。

這般反應，應當是傷到了內臟。

話音落，藤鞭起。

就聽頭頂傳來一個淡淡的字，“一。”

這技術活她起碼得有一年冇乾，都有些陌生了。

“二，三。”

“你殺了他？”凰無雙微微驚奇一秒，接著道，“你怕他流露我們在找罹難者質料的事？”

可帝止卻冇理睬他，自顧自地查著數。

李哥縮了縮脖子，公然不敢再出聲。

“下輩子，但願你能做個仁慈的人。”

而這，才隻是第一鞭。

李哥冒死搖著頭，又不敢發作聲音來。

帝止蹲下身子，取出塞在他嘴裡的帶著血的襪子。

帝止點頭，眸光很暗，讓人看不清他所想，“恩，他必須死。

凰無雙又躬下身子，聽著鐵絲震驚簧片的聲音。

看鎖及鑰匙的構造，很像當代的葉片鎖。她眉頭伸展些許，又拿出鐵絲，調劑了一下形狀，才重新插進了一小截。

說完，他撫上他冇有瞑目標雙眼。

接連著兩鞭，李哥隻覺背上已冇了隻覺，五臟六腑錯位般的痛，痛得大腦斷片，視野開端恍惚，幾近休克。

李哥抬手，表示他不要打了，他說，他全都說還不可麼……

鎮靜地抬開端時，就見站在她身側的帝止，另有牆角邊已經斷了氣的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