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冷不防嘀咕出這四個字，叫厲無刃當場一愣。然愣怔過後，他卻禁不住暗生欣喜：她如此反應，莫不是有但願了？

心頭劃過一絲不忍，肖涵玉卻又逼迫本身硬起心腸，驀地抽回了自個兒的手掌。

他自以為說得有理有據，如此循循善誘，總該叫她鬆口了吧？

“鬼纔信你……”

“厥後，皇祖母奉告我，你實在並冇有死，那具燒焦的女屍，也是你找人提早預備的。那一刻，我衝動得的確都不曉得要說甚麼好，倉促安排了朝務，我就直接過來了。

“是！我是冇有信心！”肖涵玉冷不防仰起臉來，一雙美目瞪得老邁，“你喜好了廉王妃那麼多年，而我！隻是一個半路上插手的小丫頭！我不懂琴棋書畫，不知賢能淑德，在宮裡待了五年了，卻連皇宮裡的端方都記不清楚！試問，如許一個我，拿甚麼跟一個大師閨秀、跟一個在你內心住了十年的女人比？！”

是啊，如果他二人易地而處，撫心自問，他就不會有此思疑嗎？

“你……你給我起開！”她不曉得該說甚麼好，隻得從速粉碎了這叫民氣慌意亂的氛圍。

厲無刃聞言，乖乖地站直了身子，看著肖涵玉麵色不霽地坐起家來。

“你感覺，我甘冒風險現身於此，是為了來探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