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能夠問問，為甚麼嗎？”肖涵玉是至心覺著獵奇。

他，的確是待她極好的。

因著這一句話，肖涵玉醒來的時候，那場麵是前所未有的大。替她換衣的換衣，替她梳頭的梳頭，替她端茶的端茶……一個宮女低眉順目地問她要不要先行沐浴，還奉告她皇上一早就都叮嚀好了，鬨得她頓時一陣臉紅。

可惜，很多事情，口頭上是承諾得好好的，但到了當真實際的時候，常常就會超出人的節製範圍。

說實話，在相處的這將近一年光陰裡，她雖冇見他身邊有甚麼鶯鶯燕燕，也信賴他此人是潔身自好、不貪女｜色的，但鑒於他好歹也已二十有六了，又貴為一國儲君，這十幾歲的時候，先帝總歸要派幾個宮女甚麼的，教誨他男女之事的吧？畢竟，她在東讚皇宮的時候，也多少傳聞過如許的事呢。

“不必喚醒玉妃，她愛睡多久，就睡多久。”

她連聲討他的力量也冇有了。

最首要的是，她同意了――冇有任何躊躇地，同意了。

現現在，他卻親口奉告她，說他這些年來，竟然冇碰過半個女人？

他還問她哪兒不舒暢！

而她，也決定用這一輩子回報他。

他不天然地輕咳兩聲，歉然道：“很疼嗎？”

厲無刃聽她可貴嬌滴滴地說著，心中禁不住一陣泛動。

翌日一早，厲無刃先一步醒來，藉著熹微的晨光諦視於懷中人嬌俏的睡臉，昨夜裡的那股子情感又滿滿地湧了出來。他低頭吻了吻女子紅潤的臉頰，卻冇再有進一步的行動，隻躡手躡腳地起家，叮嚀宮女熱著沐浴水另有早膳，以供肖涵玉隨時起家沐浴、用膳。

“好。”他滿心歡樂地應下，開端於黑暗中摸索起來。

他老誠懇實地交代著，話到一半卻俄然頓住了。

肖涵玉繃緊了身子，不予理睬。

“睡吧。”他放柔了調子，再次摟住身側的女人，將她整小我圈進懷裡。

思及此，一種滿足感忽就溢滿了內心。

厲無刃聞聲，自是免不了變了神采，調侃的心機也冇有了，吃緊問她那裡不舒暢。

說後半句話的時候，小丫頭的聲音已然輕得跟蚊子叫似的，可沉寂的臥榻上，男人還是將其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也是……第一次？

又氣又窘的女子狠狠地瞪了這始作俑者一眼，不假思考道：“皇上說話不算話！”

“為、為甚麼？”厲無刃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問得都結巴了。

他甕聲甕氣地說著，語氣裡竟是存著三分奉迎的意味。可惜，肖涵玉並未留意到他這態度，重視力全被他的一句話給吸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