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頓時就要變成十七歲的女子忽而一怔。

“大過年的，彆說那些個不吉利的字眼。”

肖涵玉如有所思地點點頭，但點著點著，她俄然認識到有甚麼不太對勁。她頓住了腦袋，驀地對上男人隱含笑意的目光。

“厥後甚麼？”肖涵玉天然是被吊起了胃口，頃刻雙目炯炯地諦視於說話人。

陪著厲無刃回到寢宮，又親眼看著他氣急廢弛地將剛回宮的皇弟給劈臉蓋臉地訓了一頓，還罰他回寢宮閉門思過，始終冷靜無語的肖涵玉也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了。

固然，方纔在園子裡的時候，氛圍本是大好――說不定就要產生點甚麼了――卻被阿誰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給生生粉碎了，還讓他在涵玉麵前丟了這麼大的人。

她還當他是在說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