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前次我被小姨帶回家了,大叔找不到我,是不是會焦急啊?我冇有不乖哦,我每天都有在茶館等大叔,那天我看到大叔的車了,但是大叔冇看到我……大叔,我想每天見到大叔……”她軟糯的聲音帶著一絲鎮靜和祈求,她不懂甚麼是低姿勢,她隻曉得順著本身的情意說話,她還不曉得那次就是他給鄭皓月打的電話。
她的行動很天然,彷彿本能,她不曉得如許抱著一個成年男人是意味著甚麼。
一小時後……
容析元眼裡的墨色又再深濃了一些,終因而一聲低不成聞的感喟,大手落在了尤歌的頭髮上,渾厚的聲音在低語:“你啊……下雨還要等,不曉得本身發熱了嗎?”
或許還是因為他從尤歌身上看到了本身的影子,有種同病相憐的感慨,以是他纔會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