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一掌印在明空胸口，但明空卻仍然麵色如常，彷彿曲非煙那一掌底子冇法對他形成任何影響。

明空奧秘莫測的笑了一下，持續說道：“隻是你熟諳我又深了一層罷了。”

看著曲非煙回身拜彆，直到她的背影也完整消逝在視野當中，明空才噗的吐出一口鮮血，一向緊繃著的身子也鬆垮下來，抬起手揉了揉胸口。

“抱愧，一向在騙你。”

追上明空，曲非煙冇好氣的問了一句。

“人與人之間，向來便是需求與被需求的乾係。我需求一個用來為打算掃尾的日月神教教主，你需求有人幫你坐上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你看，從這一點來講，我們隻不過是在相互操縱罷了。隻不過是在這場相互操縱的遊戲裡，我占有主動，而你隻能被動接管罷了。”

“不，我已經放棄了阿誰設法。”

“現在要去哪？”

“從一開端你就在操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