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淚水,心底猛地一揪,一股肝火衝到腦門。
竟是一把極其淺顯的木梳,一把極其舊的木梳,這把木梳她竟一向緊緊地握著,剛纔那麼的痛苦,她也是一向握著才撐得疇昔吧,她必然很器重這把木梳,隻要握著就能給她力量。
“去湖中間…………”體內的那把火已經將她滿身燃燒了起來,她隻要不竭地將滾燙的臉頰貼向他冰冷的麵具才氣稍稍和緩那種難耐的欲~火。
“我幫你…………好嗎?”他低低地逸出沙啞而略帶性感的聲音。
秦懷懷猛地喊出,痛苦中帶著嗟歎,低低地逸出。
秦懷懷展開濛濛的雙眼,月色中,一張昏黃的臉晃晃地映入眼裡。
“我不會再說第二遍,放還是不放,你決定吧!”說完,那把刀又壓緊了脖子裡,血如絲絲流出。
這是,這是…………
“帶我去湖邊…………”秦懷懷現在倒是力量全無,剛纔那一下用儘了她最後的力量。
胡清歌與鬼麵的武功不分高低,打了幾十招卻不分高低,鬼麵因為擔憂秦懷懷,分神過量,老是防備不足,打擊不敷,一不留意,便被胡清歌虛幻一招,擊中左肩。
“聽話,把本身給我,如許你就不會難過,恩…………”如同勾引般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是最後的催化劑,將體內的那股火完整引爆。
“很痛苦嗎?”他掬起水往她的身子上澆去,一抔,一抔,那般的細心,彷彿他正對著的是一個易碎的娃娃。
鬼麪人立即用衾被裹住秦懷懷,抱起她朝外飛身拜彆。
秦懷懷在半醒半昏倒時念著的竟然是他,是他,本來,她的內心裝著的是他…………
鬼麪人從袖子裡抽出一根銀針,精準地紮入她的穴道。
彷彿剛纔從胡清歌那邊抱她出來時,她就一向緊握著,究竟是甚麼能讓她如此的珍惜?
胡清歌斂起妖眸,眼裡的肝火翻滾,“放下刀!”
二話不說,鬼麪人便朝他揮去一劍,劍光如同這夜的勾月般鋒利,冷寒。
“好,我放你們走!”胡清歌丟開手中的長劍,讓出了一條路。
“我幫你,好嗎?”他畢竟抵不過她那苦苦要求的眼神,心頭繚繞著一種奇特的感受,看著如此固執的她,心的一角有甚麼開端漸漸地熔化。
“疇昔?”秦懷懷擰緊眉頭,他這話甚麼意義,不過,不管甚麼意義,她現在真的是有費事了,身材內的那股熱流越來越激烈,炙熱到要將她的認識完整熔化,熔化在這個男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