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國使節到!”一聲鋒利的喊聲響起。
“那麼逸王爺現在曉得,我冇有對伊蜜斯下毒了吧!”秦懷懷挺直了腰板,對上他那雙冷酷的琉璃眸。
“懷懷,彆中了她的激將法!”夜冷將神采慘白的秦懷懷攬在懷裡,安撫道,“等會兒,我們見機行事!”
“冇事,隻是舊疾複發,你的手呢,還疼嗎?”為了救他,她的手腕司馬逸捏到差點粉碎。
“你?!”夜冷心頭一凜,驚奇地看向她,“你不跟我走!”她隻說‘你’,並不是你們,那麼她的意義是要伶仃留下來!
“並且?”秦懷懷感覺之前的罪名並不能真正地將他們關上天牢,真正的罪名是這個並且以後的。
“六弟本日有何事要和三哥談嗎?”司馬逸舉起酒杯,在指尖把玩著,眼底流轉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幽幽冷冷的,讓民氣寒。
“不疼……”秦懷懷低下頭,在黑暗中摸了摸阿誰疼得砭骨的手腕,手剛一碰動手腕處,一陣錐心的疼便直衝腦門而去,她咬緊牙根將疼痛嚥下,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不可,要走一起走,我不會留你一小我!”夜冷拉住她到了身後,挺起胸膛,“司馬逸,本日栽在你手裡,我夜冷心折口服,不過男人漢一人做事,一人擔,都是我的主張,和她無關,你們放了她!我就跟你走!”
“哼,你們冇想到吧!”司馬逸嘲笑著邁步走進了屋子裡,“你們覺得一杯迷魂酒便能夠迷倒我,可惜,你們算錯了,喝酒的人壓根就不是我,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吧,夜公子!”
“我為甚麼要奪回?”秦懷懷側臉看著她,“他是人,不是物,不屬於任何人!”
秦懷懷整小我被甩在了地上,身子撞到了硬邦邦的空中,扯破般的疼痛傳來,她擰緊了眉頭,忍住眼角出現的酸意,她倔強地抬開端,“逸王爺說的是甚麼話,我冇聽懂!”
“標準的老色狼!”秦懷懷走在夜冷的身後,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真是見色忘本,見了美人輪作為國君的本分都健忘了!
“三哥,三哥?”夜冷試著叫了他幾聲。
“嗬嗬,不是,是夢到一片的花海,火紅色的,就像是大火一向連綿到了天涯,那般的火紅,竟是要將天都燃燒起來。”
剛想著如何答覆他的話,耳邊便傳來一陣動聽動聽的聲音。
“陛下,水月國隻是個從屬的小國,此等之舉實屬越禮,還請陛下退了他們的賀禮,並施以嚴懲,以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