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醒了就好了,逸王爺擔憂的不得了,一向陪著你,直到剛纔才走的。”杏兒為她擰乾了一條毛巾,遞給秦懷懷,“先洗把臉吧!”
“我阿誰錦盒裡裝的莫非也是玉小巧!”
翻開來一看,竟然是一個方形的紫檀木盒子,秦懷懷的目光在掃過盒子頂部的斑紋時頓住,心頭一顫。
是誰!是誰在耳邊清淺低吟,究竟是誰!
“她在叫我,她很孤單,很孤傲,也很悲傷…………”秦懷懷哭倒在他的懷裡,“逸,她是誰?”
“看來兩位還真是投緣!”就在這時,一脈清冷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懷懷!”一道開朗的聲聲響起,緊接著一張熟諳的臉便傳入視野裡。
“你剛纔說甚麼!”司馬逸側過臉看著她。
“你脖子上的那條項鍊和我的一樣。”說著,他從懷裡取出了另一條格式,質地,外型都一樣的項鍊。
“懷懷,懷懷,快醒醒,快醒醒!”司馬逸擔憂地抱起她,坐在床頭,悄悄地為她拂去眼角不竭流出的眼淚,心疼不已。
衰老的樹乾上,兩小我的名字被刻進了永久,帶著銘心的纏戀,不滅的誓詞,緊緊地刻在了光陰的印痕裡。
交睫一線間,她看到他眉宇間那一抹的凝重。
“這個是玉小巧,那麼本來司馬叡手裡的又是甚麼!”秦懷懷俄然間感覺有些有力,事情的產生彷彿超出了她的預感。
“你們把甚麼東西埋在了這裡?”
“另有?!”司馬逸不成思議地看著她。
“另類?”微微皺起眉頭,這個丫頭的新詞他不是第一次傳聞了,隻是為何這個詞聽起來如此的諷刺,“甚麼意義?”
“莫非這個世上不止有一個玉小巧!”司馬逸拿起玉小巧,細心地端看著,“這的確是巧匠符一天的絕世之作,隻是,為何母妃會有這個?”
“辰時剛過。”
彎下腰,卻被他攔住,刻薄暖和的雙手遮住她的雙眼,“奧妙,先把眼睛閉上,一會兒你就曉得了!”
“你…………”胡清歌看著她的背影,舉起的手又有力地垂下,為何他的魅力到了她這裡,卻變得如此的慘白。
夢裡,有小我在耳邊低低地輕唱著一首歌,跟著那輕柔的噪音,一個白衣女子撐著一把四邊的紫色傘呈現在夢裡,傘的四邊掛著四個玉小巧,跟著她款款而來的每一步,叮鈴作響,環佩琳琅,聲聲入耳。
秦懷懷嚴峻地拿著鑰匙,有些顫抖地遞到錦盒前,嚴峻地看了看司馬逸,“我要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