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再次震驚,睜大眼睛看著他,“你做的?你會做雙皮奶?”
睡到半夜,船在海風的感化下有些顛簸,我也被搖醒了。
“喂,我警告你彆對我太好啊,不然我……”
“甚麼?”他問。
如許的反應,讓我對他更加捉摸不透了……我也開端悔怨剛纔的那句話,如此等閒的就在他麵前亮出了底線,實在太不該該,我的確是腦筋進水了吧?又或者是真的被他利誘住了。
“那就好。”他意味深長的說著,臉上並冇有多大的竄改。
“如何,會做雙皮奶是多麼了不起的技術嗎?”
“我想吃甜的,你去廚房幫我弄點來吧,”
我恍恍忽惚的吃了一口他喂的粥,一下子振抖擻來,“唔,太好吃了,我向來冇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紅豆粥!我還要還要……”
說完,他在我駭怪的眼神中,挽起袖子,從盆裡抓起我那條他感覺‘噁心’的內褲,在洗手檯的水龍頭上麵一邊沖水一邊抹了點洗衣液,敏捷的搓洗起來……
這艘以香港為母港解纜的‘中原綠洲號’,是本年年初才方纔下水飛行的,韋連恒格外存眷它的運營環境,此次更是抽出時候親身跟著一起出海觀光,趁便檢察船上各部分的事情環境,以及郵輪的客戶體驗是否做到位。
“我做的。”他淡淡的說到,不像是開打趣。
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我推了推身邊睡著的韋連恒,推了好幾下才把他喊醒。
我罵他,“那你來插我的時候如何不感覺噁心?”
等了半個小時他還冇來,我幾近能夠肯定他是回本身房間了……內心未免失落至極,感覺本身確切得寸進尺了吧,能夠從他那邊獲得一點長處都已經是古蹟了,還想期望更多嗎?
我在內心掙紮了好久,乃至都想起床去郵輪上的廚房看看了。但在這偌大的船上,廚房在哪兒底子就摸不著方向,何況這時候廚師也睡覺了,如何好去費事人家呢?
“起來吃,”他放到床頭櫃上。
“哇,雙皮奶,我的最愛,冇有之一!”我立馬用勺子舀了一口,非常的香滑濃烈,還是溫熱的,新奇的,應當是剛剛纔出鍋的。
吃了藥喝了粥又睡了一覺後,我的精力狀況好多了,痛經的症狀根基消弭,我靠在床頭,感受屁股上濕濕的,才發明此次阿姨的量實在太大,乃至於測漏出來,把內內都弄臟了,上麵好多血。我從速去衛生間換了下來。
到了下午5點,旅客登船結束,統統事情籌辦伏貼後,郵輪正式起航,朝茫茫無邊的大海開去了,接下來的一天都是海上巡遊時候……能夠拋開統統的煩惱,甚麼都不做,在船麵上享用那浩大的碧海藍天,想想另有點小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