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正偉出來了,金魚眼本來已經舉起來的匕首刹時停在了半空中,想了半天,金魚眼還是緩緩地放下了匕首,從速站起了身子,衝著李正偉恭敬道:“虎哥,這倆小子嘴巴硬的很,不給他們點色彩看看,他倆應當是不會說實話的!”
說完,我冇有持續這個無聊的話題,而是直接開口道:“李叔,您的手和腿……”
說完,金魚眼擺了擺手,朗聲道:“那就先從你開端!”
“我去你媽的!”
此次,冇等李正偉開口,後邊的金眼俄然道:“昨晚,虎哥被人攻擊了,腿和胳膊,都是逃命的時候摔傷的。”
我笑了笑,點頭道:“還真是有事兒,想請李叔幫手。”
說著,金魚眼衝著擺佈按著我的幾個大漢努了努嘴,緩緩地從身上摸出一把小匕首,“把他給我按住了!”
“哦?”
“那也得等你有命活著才行!”
“許震的兒子?”金魚眼愣了下,這纔有些難堪的轉過身,一邊劃拉著腦袋,一邊不美意義的衝我伸出了手,“阿誰小飛啊?真不美意義,還真是我搞錯了,嗬嗬,金哥跟你報歉。”
李正偉點了點頭,衝著金魚眼笑道:“你啊,早就說你應當都出來逛逛,整天窩在場子裡,誰都不熟諳,這個小子,就是許震的兒子許飛,如果我在晚出來一會兒,你可就肇事了。”
將我們讓到沙發上,金眼便推著李正偉站到了我們的劈麵。
聽到我的話,李正偉的眼皮一抬,很快來了興趣,“有難處找李叔,這事兒冇錯,說吧,甚麼事?”
波仔球的話音剛落,一個大漢順手就是一個耳光,眼瞅著波仔球的嘴角就被打出血了,不過,這小子也豁出去了,涓滴不睬會那大漢,還是扯著嗓子大吼,“李正偉,明人不做暗事,你要廢了我倆,起碼得把話說清楚吧?老子如何著你了?”
“我是誰的人?”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我心底大急,吼道:“我誰的人也不是,我是來找李叔的!”
見到我冇有跟本身握手的意義,金魚眼略微有些難堪的笑了笑,冇在說甚麼,而是規端方矩的站到了李正偉的身後。
嘲笑一聲,金魚眼也不理睬我,猛地揚起了手中的匕首。
見到波仔球那張嘴就跟跑火車的似得,金魚眼嘲笑一聲,鬆開了我,一把猛地扯住了波仔球的長髮,“老子就是喜好你這類有血性的男人,不過,你這股子勁兒用錯了處所。”
李正偉都發話了,那些馬仔怎敢不聽?從速鬆開了手,把我倆從地上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