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叔這話的水分究竟有多深,我也懶得去想了,乾脆一翻身,持續睡覺。
接著,開完一槍的黑叔猛地扯住了我的肩膀,手臂一較量,拉著我就往前走了幾步,阿誰位置,這好是大牛倒下的處所。
一群人在黑叔下榻的那家小旅店玩到玩到11點多,眼瞅著就要到12點了,波仔球打了個哈切,將手中的撲克牌丟在了桌子上,“黑爺,您是不是想多了啊?這都快12點了,袁宏誌他們也冇來啊?”
感受本身冇睡多一會兒,一旁的黑叔便悄悄地推了我幾下,“小飛子,從速起來,鬼拍門了!”
“我草!”
門把手轉動的速率很慢,如果不是細心察看,是很難發覺到的,如此纖細的行動,房門天然也很難發作聲響。
外邊那人較著冇有聽懂大牛的意義,“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我……我說他的槍,正頂著我的腦袋……”
這下,外邊的那人聽了個逼真,聲音也徒然變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