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這傻子球想乾嗎?
一聽我這話,火炮夾著煙的手掌微微一顫,“你……你們是徐元的人?”
靚鯤靠在樹乾上,冷冷的瞥了彎男一眼,憋了半天,才說了句,“傻逼!”
波仔球冇說話,隻是拎著刀,緩緩地蹲在我中間,叼起一根菸,看了一陣,這才扭頭看著我,衝著我伸出一根大拇指,“飛哥,我發明你還挺有藝術細胞的。”
眼瞅著波仔球把帕薩特的兩個後輪,另有左前輪全都放了氣,躲在我中間的彎男忍不住笑了,“這小子,偷雞摸狗還真是裡手!”
說完,波仔球一貓腰,做賊似的跑到帕薩特中間,然後襬布看了看,這才深吸口氣,猛地將刀子刺入了左後輪胎裡,我低頭看了看本技藝中的刀子,怪不得這小子剛纔非要跟我換傢夥呢,他這刀冇尖,而我的那把,刀頭的位置卻有個刀尖,紮車胎確切更合適。
也不曉得火炮究竟躲在那戶人家裡乾嗎呢?等了有一個多小時,這小子底子就冇露頭,反倒是把我們幾個給凍得不輕,即便氣候已經開端轉暖了,可大早晨8點多,孤零零地站在村莊裡,還是有種北風砭骨的感受。
眼瞅著這倆二逼抱在一起在地上打滾,喜好沉默寡言的張少鴻冷靜地摸出了手機,翻開音樂形式,放了一段二胡合奏-跑馬。
“不一樣,不一樣!”
那大漢底子冇反應過來,就被我一刀在背上劃出了個大口兒,一頭栽在了地上。
我已經笑得快說不出話來了,隻能指著那倆二逼,捂著肚子道:“彆說話,用心去體味!”
“恩,這批貨的錢,都是鬼哥都拚西湊來的,非常首要,如果弄丟了,你們可要把穩了!”
又過了一陣,見到火炮還是冇有出來的跡象,波仔球實在受不了了,站起家,鬼鬼祟祟的就向著火炮的那輛帕薩特走去。
倒在地上,冒死地喘氣了幾口,火炮這才哆顫抖嗦地摸出煙,艱钜地撲滅,吸了口,這才衝著我們,有氣有力道:“我曉得本身明天跑不了了,哥幾個給個痛快話,你們是誰的人?為甚麼要動我?”
剛要追上去,這時,波仔球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彆急,看著就好!”
不過,冇等那倆大漢回過神來,波仔球和靚鯤便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將那倆人砍翻在地。
說完,我一馬當下,拎著刀躲到了小門的一側,緊接著,彎男和波仔球也躲在了我的後邊,另一邊的則是張少鴻和靚鯤。
“您這是那裡話?我們哥倆您還不放心麼?我倆也不傻,這貨放著比放哪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