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服了!”
聽到大貓那破鑼嗓子唱出的那完整走調的歌,一旁的火炮、陳珂幾個也來勁了,一群小子扯著嗓子開端唱,“摸摸你的頭呀!好和順呀!摸摸你的背呀!跟我睡呀!摸摸你的腰呀!好風、騷呀!”
柴犬疼得臉都綠了,“我夠不著彆人,隻能拿你瀉火!”
梁蓮婷彷彿是遭到了甚麼委曲,哭得很悲傷,到了最後,她乾脆直接倒在了柴犬懷中,持續嚶嚶的哭著。
“誰曉得呢”,我撲滅一支菸,吸了口,笑道:“冇準第二輪又開端了。”
“如何能夠?”世人一愣,大貓一臉不敢信賴的拉了我一下,“飛哥,你可彆開打趣,輸錢是小,麵子是大,當著阿誰女的,柴犬竟然打輸了?”
“哦!柴犬、靚鯤,你倆漸漸打,我們用飯去嘍!”
波仔球瞪了火炮一眼,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老闆,五把肉串,十個腰子,五把板筋,五把肉筋,”說著,波仔球還指了指火炮,“待會兒他結賬哈!”
看著大貓等人亂鬨哄地擠下車,我往車裡瞅了一眼,靚鯤和柴犬竟然還冇有停手的意義,不過,看模樣柴犬應當是占了上風,這小子死命地把靚鯤壓在身下,正大吼道:“服了冇?說!服了冇?”
恐怕梁蓮婷等急了,柴犬也不跟靚鯤計算了,雙手一抬,大吼,“服了成不?”
我笑了笑,找個位置坐好,“靚鯤贏了。”
靚鯤慘叫一聲,一把就摳在了柴犬的小、弟弟上,“你他孃的聾了?老子甚麼時候唱了?”
啪~
梁蓮婷的重視力此時都在柴犬身上,她拿著一張紙巾,有些心疼的捧著柴犬的腦袋,悄悄的擦拭著柴犬額頭上的傷口。
“我也賭柴犬!”
“哎呦我去,柴犬如何這麼丟人啊?真完犢子,草!”
這下反倒著了柴犬的道,這廝衝著我又是擠眉又是弄眼,一通嘚瑟,接著,柴犬也不睬我了,低著頭開端哄梁蓮婷,那話彆提多膩歪了,坐在我中間的陳珂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抬起胳膊一陣亂撓,“哎呦我靠,飛哥,你看看,你看看,我這雞皮疙瘩啊,掉了一地啊!”
我的臉都快綠了,這幾個小子,竟然當著梁蓮婷的麵,唱起了十8、摸,這還得了?待會還如何讓人家梁蓮婷下台啊?
靚鯤底子不給柴犬麵子,“服你大爺!”
一見我都跟著唱了,大貓幾個唱的更帶勁了,那聲音,真是一浪高過一浪,給坐在最後邊的,一向以臉厚皮糙自居的柴犬也弄了個大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