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非常的神情很快消逝不見,蔣昊起家摟過他,狀似開打趣道:“莫非是夢到我了?”
“我的,我的,嬸嬸的,嬸嬸的……還是嬸嬸的。”果果小大人似的點完,用胖胖的小手護住沙發上花花綠綠的零食和玩具。可惜小身板擋不住,心虛地看了眼蔣昊,低下頭扒拉幾下,又從內裡拿出一個看起來很初級的生果糖,嚥了口水,塞到蔣昊懷裡,“再看也冇了。”
景墨真正回想起這些舊事時,才發覺蔣昊竄改多大。最後熟諳他時,絕對冇想過這個男人也會有如許密意和順的時候。
猝不及防的,景墨一愣。對上男人帶笑的眉眼,他撇過甚。等幾人落座,景墨才悄悄地抹上嘴角,悄悄地笑了。
景墨微微一僵,然後俄然聽到身邊的男人一聲輕笑。蔣昊湊過來,啵的親了他一口,一本端莊道:“下不為例,我會妒忌的。”
直到日上三竿,蔣昊才抱著景墨,一臉滿足地從浴室出來。景墨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叮嚀蔣昊給媽回電話,就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等蔣昊返來,看到景墨蕉萃病弱的模樣,又氣又恨得牙癢癢,的確不知拿他如何辦。
“笨伯,給我睡。”蔣昊摁進被窩裡,關了燈,寢室裝有遮光簾,暗淡的很,可景墨曉得是早上,就睡不著了。
但是,“親那裡呢。”
幸虧景墨下定決計,和盤托出。
“小叔,果果來給你送禮了,快開門。”果果才五歲,嬰兒肥的臉粉嘟嘟的,說話時長長的睫毛眨啊眨,清澈的眼睛眼巴巴地望著你,的確敬愛到犯規。因為夠不到視屏,現在被哥哥抱起來,高興地看著蔣昊。
甚麼鬼!這傢夥冇睡醒?
他已經有預感,這個暑假,彆墅裡絕對是雞飛狗跳的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