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捲翹的睫毛一煽一煽的,那雙清澈的眼眸閃閃地望著他,暴露八顆牙齒,“……疼。”
“不可。”蔣昊判定地回絕了他。他毫不思疑,如果他真不動,這傢夥絕對真的能上了他。
罷了,歸正他就愛景墨這般熱誠開闊,不嬌柔不造作,和內裡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
“如何,你想懺悔?”景墨立即嚴峻的像隻炸毛的貓。
他曉得,不讓他來一次。估計這個男人這輩子都要惦記取。
蔣昊眯著眼睛,半響,道:“行,讓你來。”
兩人四腳朝天躺在床上,四眼相對,一時候,都有點窘。
“冇……”宋藝菲一時候有點發楞,莫非是走廊的燈光太暗淡了,本身看錯了。
身上的人還毫無所覺,那片工緻的小舌每過之處,就彷彿是撒下了一片春.藥,肌膚都劈裡啪啦燒了起來。
“那你還敢勾我?”蔣昊說的咬牙切齒,能夠是初度嚐到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他俄然發明便宜力冇有設想中那麼好。從早上起床開端,此人就一向在引誘他。再如許下去,他大抵真的忍不住,真要成為景墨口中的“禽獸”了。
說話間他的左手已經爬上他的胸膛,在那兩點硃紅色四周流連……
聊到一半,宋藝菲也發明瞭景墨脖子的吻痕,她笑道:“你談女友了?”
景墨也英勇地和他對視,氣勢不能輸啊。
蔣昊淡淡地瞥了眼她,冇出聲。他和宋藝菲冇交集,對她也不存眷。切當的說,高中那會如果不是景墨對她格外重視的話,他或許都不會記得有這號人了。
直到蔣昊的一聲輕笑,景墨看到阿誰男人勾起唇角,玩味地看著他。他才發覺到本身竟然沉湎在這個男人的親吻裡,並且還毫無儲存地蹭在蔣昊身上,的確像是隻發情的狗。
蔣昊閉著眼睛,隻感到一雙冰冷的手彷彿是靈蛇似的,蜿蜒著爬到他的腰腹上,一起向下,直接摸到他的小兄弟……他驀地抓住拆台的那雙手,回身無法道:“你屁股不疼了,嗯?”
“你們真好,竟然又能上同一所大學。”見到景墨提到蔣昊,宋藝菲公然轉移了重視力,悄悄笑著,羞怯地看了眼蔣昊,臉上閃現了兩朵紅暈。
可此次蔣昊彷彿早有預備,頓時反客為主,把握了主動權。這類事一複生二回熟,何況蔣昊都和這個男人練習了這麼多次了。
景墨臉上的笑容更光輝了,麵前這個男人,抿著嘴唇,那雙深潭般的黑眸裡彷彿有一股懾人的吸引力。
景墨回公寓,蔣昊天然跟著一起。隻是途中他折返到本身寢室,拿了第二日要上課的教科書。景墨看著他來回折騰,心中暗笑,蔣昊還記得他本身說過兩人臨時不要住在一起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