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能夠自發遵循交通法則嘛。”苑菱笑嘻嘻的對他說道。
“真的假的?!”曾誌一聽,頓時停了下來,見到這丫頭臉上的慎重神采,滿身的熱血立即都凝固下來了,忍不住罵了聲,“靠!你用心的吧!”
“那裡有啊……”苑菱跟曾誌固然冇有真刀真槍的大戰一場,但是肌膚相親是免不了的,一早晨折騰的冇有歇息好,此時睏乏已極,哈欠連連,隻想睡覺。
不過,如此直截了當的回絕一個美女的要求貌似不太好,因而他便咳嗽了一聲,說道:“這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紫檀木很硬的,冇有東西可弄不下來。等明天吧,明天我進城的時候,去藥店裡弄點紫檀木屑,阿誰比較便利。”
曾誌看了苑菱的模樣,不由得有點好笑,樂不成支的說道:“人家是用木屑來按摩,你卻用木頭,謹慎蹭破皮。”
………………
“真的很硬。”曾誌很當真的點頭答覆道。
“都晨練過了,還會這麼打盹?”董悅立即表示思疑道。
他頓時要付諸行動的時候,俄然想到有點不對勁,因而就翻開被子,看著麵前這張千嬌百媚的麵龐詰責道:“靠!你這丫頭想害我是不是?我把那邊給扯開個口兒,然後你一喊非禮,我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董悅是一個叫真的人,畢竟是不搞清楚這件事情就有些不甘心,因而翻開被子去挑逗苑菱,不過就發明苑菱的身上淤痕很多的,她就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昨早晨都在曾誌哥的房間裡了?”
“很硬嗎?”苑菱靠近曾誌,幾近是貼著他的臉問道。
很久以後,苑菱掙紮著將頭露了出來,神采緋紅的責怪道:“討厭,你親人家那邊乾甚麼,好癢的。”
像苑菱如許穿戴寢衣出去晨練,估計會激發騷動吧?
曾誌喘著粗氣說道:“不脫衣服如何辦事?阿誰難度也太大了吧?”
曾誌愁悶的探出頭來問道:“又如何了?!”
曾誌聽得頭皮發麻,心道這但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哪能用來給你做皮膚護理啊!
苑菱俄然將兩條光溜溜的腿緊緊的併攏起來,用手擋住曾誌,嬌聲道:“等一下!”
“你不會扯開一個口兒嘛……”苑菱說道,隻是話未說完,她就本身把臉給擋住了。
細心瞧了瞧這丫頭脖子上麵的淤痕,董悅更加能夠必定了本身的假想,因而她的心內裡不由有點酸溜溜的感受,心說莫非曾誌比較喜好像苑菱如許放得開的女孩子嗎?本身是不是落在人家的前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