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他另有個皇妹麼?可她從未聽聞北冥國有個公主,如果是皇妹,莫非是北宮烈的親生女兒?
這個膽小包天的女人,纔不會敬怕他呢……
楚姣梨微怔,望著他如此清雋的容顏,心跳加快了幾分。
他從心底裡感覺她對本身好,可她為甚麼……非要與本身冷淡呢?
楚姣梨聽著他老練的語氣,無法歎了一口氣,看著他從嘴邊流下的酒沿著下頷已經滴到了衣服裡,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找到一個潔淨的手帕,便抬手為他擦拭,柔聲道:“不曉得,冇坐過他的腿。”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規複冷酷的神采,抬手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隧道:“彆拿你對於父皇那套對於本宮!”
他向來如此,將女人捧上天後,又無情摔落。
真是的,既然要暴露這麼不幸的神采,那就抵擋啊……就像明天的那一巴掌……
再加上菱貴妃口中阿誰令她費解的“嶺兒”,她的思路瞬時一片混亂。
“為何要擔憂本宮?”北宮騰霄冷冷一笑,道,“你有他的庇護,就算他真的降罪於本宮,也扳連不到你。”
北宮騰霄曾說過,北宮烈那樣的男人,不是她能應對得了的。
“你!”聽到他過分的話,楚姣梨眉頭輕蹙,道,“殿下那番話若真的傳到了宮裡,但是大不敬的重罪!如果平常百姓家,早已抄家問斬!”
北宮騰霄未放動手,暖和的手掌輕撫她微涼的麵龐,柔聲道:“梨兒,你分開他好麼?他有的,本宮一樣能夠給你,你喜好看煙花,本宮夜夜為你放,你喜好玉鐲子,本宮送你一百個一千個,你喜好的統統,本宮都情願給你……”
他母後是,菱貴妃也是……
“是麼?”北宮騰霄長眉輕挑,語氣帶有幾分戲弄,道,“那本宮若再說逾矩之言,你還會不會親上來?”
好不輕易攀附上了北宮烈,好不輕易能夠為他締造代價,好不輕易走到了這一步,她如何能放棄……
北宮騰霄挑眉,道:“你聽不得本宮說他的不好?”
很久,北宮騰霄緩緩分開她的唇角,抬手抹了抹本身唇瓣上鮮紅的血漬,用心冷言道:“想不想再更疼一點?”
若她內心無他,他寧肯她對本身冷酷以待!
楚姣梨望著他慍怒的眸子,嚥了咽口水,眉頭微微蹙起,道:“殿下,你弄疼我了。”
“你既如此在乎本宮,乖乖待在本宮身邊不好嗎?”北宮騰霄猜疑地蹙起眉。
“真是的,殿下喝了多少酒?明日還要夙起上早朝的。”楚姣梨悄悄拉開他的衣領,把滑落的酒水擦抹潔淨,和順隧道,“要不要去沐浴一下?以免明日皇上和朝臣聞到你身上的酒氣,對殿下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