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落,黑衣人還將來得及掙紮,便被擰斷了脖子。
她將紙條拿到北宮騰霄麵前,北宮騰霄慢條斯理地展開紙條,悄悄蹙起了眉。
北宮騰霄點了點頭,道:“你倒是謹慎。”他思慮了一會兒,悄悄勾起唇角,道,“無妨,本宮讓景蘭守在門口,若她出了甚麼不測,你同景蘭說便是。”
語落,北宮騰霄對景蘭做了一個手勢,景蘭便走到她身前,在她身上搜了搜,袖中竟真有一個紙條。
北宮騰霄輕歎一聲,緩緩起家,走到各種刑具麵前,一一看過一眼,輕笑道:“姣梨,今早讓你補個眠,可還記得?”
黑衣人扶著牆稍作歇息,走來的地上皆是斑斑血跡。
監獄中。
楚姣梨低下頭,道:“記得。”
“謝殿下。”楚姣梨對北宮騰霄行了一禮,目送他分開,景蘭也自發地站到了門口,並不籌算乾與楚姣梨。
護法景令在北宮騰霄耳畔悄聲說了一句,北宮騰霄微微眯起雙眸,緩緩撥出一口氣。
花月錦蹙起眉,思慮了一下,道:“眼下你是個侍女,而我是個朝臣的女兒,你如果動了我,定會惹來殺身之禍!”
楚姣梨緩緩轉過身來,暴露淡淡的笑意,道:“不曉得花二蜜斯在說甚麼,殿下隻命奴婢查問你,並不是殺了你。”
看著她可駭的眼神,花月錦冒死掙紮了起來,道:“姣梨姐姐!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普通計算!真的不是我殺的你啊!是項迤邐!項迤邐要殺你!”
“是。”
若花月錦未重生過,以她的腦筋,楚姣梨尚且可托,但她也確確實在重生過一次,豈還會如此笨拙,做出這等蠢事?
“楚姣梨!你又想殺了我對不對!”花月錦臉變得煞白,雙唇無助地顫抖著。
北宮騰霄將空無一字的紙條放到桌上,而後有些睏乏地揉了揉眉心。
一刻鐘後。
“是部屬無能,部屬已將……花二蜜斯……招認了……”
北宮騰霄負手而立,道:“景蘭,速將花月錦捉來。”
楚姣梨緩緩走到她麵前,抬起纖細的手指,碰上她平坦的小腹,抬起眼望著她,剔透小巧的眸子透著一絲砭骨的寒意,留著些許的指甲沿著腹部緩緩滑下。
鬥笠男人微微眯起雙眼,道:“你招認了?”
聞言,花月錦幸運地暴露了笑容,道:“你曉得我跟你有過一樣的經曆,我如何能夠還那麼蠢呢?你是信賴我的對不對?”
楚姣梨雙手交叉,將北宮騰霄披在本身身上的披風拉緊了些,緩緩撥出了一口氣,道:“方纔我說了,我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