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利茲等人還冇有熟諳到這個被幾個雜魚爆頭的郵差,放下郵件握上兵器後,會成為何種程度的煞星。
當然,這個時候說這類話,也就是說他們即將分開,“抱愧,我們一會兒另有事情去辦。”
很遺憾,這裡並冇有人會和順地禁止腦門上還纏著染紅的繃帶的他坐起來,相反地,復甦過來的他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卑劣的調侃,“是不是感遭到腦門就像被人爆頭那樣痛呢?恭喜你,你的感受完整冇錯~~”
“…………?”在一堆喧鬨的人聲中,中年大叔終究喚回了本身的認識,掙紮著撐起上半身。
(……腦門中彈也死不掉,這男人本身就是古蹟……頭蓋骨特彆厚?)
“咳。不要在乎,這傢夥就是喜好一頭紮出來費事當中,傷害的紛爭中以本身的愛好行動,是他處理題目的體例。”裡昂無法解釋道,“郵差先生你曉得的東西就這些嗎?”
“嘿,我還覺得你會尋求甚麼鬼遊戲性特地不武力掠取呢~”
這個時候,班尼和豪斯先生還冇有熟諳到從東海岸跑過來的混蛋們,會讓他們的擺設變得一塌胡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