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笛:周汝昌曾經各用一個字點評四大名著:《西紀行》是誠,《紅樓夢》是情,《三國演義》是忠,《水滸傳》是義。王教員講的這個水滸的邏輯,如果從《水滸》的視角來對待現在的歐洲、希臘――傳授用的詞叫地痞――那它是不義啊!比如說薩科齊,他非常衝動、非常歡暢地以勝利者的姿勢說,我10月26、27號在歐盟峰會,搞出來一個一攬子計劃,一方麵減記你1000億歐元債務,另一方麵,我給你希臘一筆1300億歐元的援助,成果你帕潘德裡歐在背後要搞一個“公投”來算計我們,你這小弟太不隧道了!
王福重:希臘曾經闊過,按魯迅的話說,“曾經闊過”,就彷彿是遺老遺少的心態,總的來講是冇有當真貫徹落實這個“科門生長觀”,是以現在不可了。實在就全部事件來講,天下並不大,就像是個江湖,在這個江湖內裡冇甚麼事理,就是爭老邁。疇昔的老邁是歐洲,我們都曉得,歐洲文明是人類近代文明的發端,而歐洲文明的發源是從古希臘開端的。
王福重:最後希臘進歐盟的時候造了假,就像郎傳授說的,實在德、法是曉得的,這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是說,德、法也需求這些小兄弟,就像需求時遷去盜徐寧的盔甲。
郎鹹平:像希臘這麼強大的一個國度,德國、法國為甚麼要把它拉出去?並且希臘當年為了進入歐盟還造假。
希臘如果退出歐元區,將麵對兩個結果:第一,貨幣崩潰;第二,國度停業,而德、法詭計同一歐洲的宏巨大業也將冇法完成。是以,希臘“公投”的成果是好是壞,受損的又是誰呢?
王福重:對,但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是美國的天下了。歐洲很失落,它想找回之前的光輝,以是像歐盟,另有盟主一樣的東西就呈現了。德國、法國就相稱於宋江、吳用,但水泊梁山不止是林沖、魯智深這類有本領的人,它得湊足一百單八個數,比如說時遷,他雖冇甚麼大本領,但是也有有效的時候。以是說歐洲如果聯盟,不能隻要法、德這個軸心,隻要軸心冇用,隻要宋江、吳用不可,像希臘這類國度固然不大,但它汗青上很短長,也會有它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