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了衣物遮擋肩胛骨,露在裹胸上頭的肌膚起了陣陣雞皮疙瘩。
身後,程稚文低低說道:“我讓人把你衣裳送來,你隨我上來。”
沈清本能地躲到程稚文身後。
茶商一雙小眼睛在他身上轉悠著,已然是瞧出他對沈清有興趣。
“不必了。”程稚文起家,將帽子戴好,“李老闆,後會有期。”
茶商嘿嘿笑著:“隻要你進了老子的屋,隻要老子看上了,就能帶走!”說罷,手一揮,侍從當即要上手扣沈清。
換好藝伎的衣服,剛入內,沈清便瞧清楚了內裡的氣象。
這一看,她才發明他實在長得高,比她還要高出一個頭。那眉眼此時染上了慍氣,就顯得更加精美冷峻了。
她從速跟上,跟著他下樓,從後門分開,來到四週一家堆棧門前。
沈清冇發覺他非常,直奔主題:“我有一千多匹絲綢,各種色彩花色都有,想像王氏綢緞行那樣賣到歐洲,你能幫我保舉外商嗎?我能夠給你一成的抽點。”
沈清腦筋“轟”的一聲,預感不好:“那不然十萬兩有嗎?”
三成?三萬兩?
此人碰到沈清的肌膚,已是色迷心竅,決定今晚就要了她。
程稚文垂眸瞧著她。
她問:“一千匹賤賣了多少錢?我傳聞是幾十萬兩。”
“程老闆,您如果能幫我促進這樁買賣,這樂春閣裡的女人,您想要多少就帶走多少!”茶商笑得一臉油膩,視野在沈明淨膩的胸前去返掃視,“彈琵琶的這個,您不喜就算了,我自個兒留著!您去挑彆的女人!”
來歲玄月,十萬兩還不上,她大抵又會被抓到公堂,要麼活活打死,要麼推出去砍頭。
茶商聞言,訕嘲笑著,朝侍從使了個眼色。
沈清聞言,拳頭硬了。
越是如許,他越要折騰沈清,逼程稚文幫手!
“程老闆,您且嚐嚐這新茶。”茶商雙手捧著淺青色的尖葉,呈到程稚文麵前,要讓他聞。
沈清鬆一口氣,放下琵琶。
說著,已是抬腳籌辦跟出來,卻瞧見他一動不動站在那兒。
沈清就感覺有一個溫馨的空間會更好談買賣,從速點頭:“對,我跟你上去。”
“在這裡做甚麼?”程稚文沉聲開口。
沈清冷靜低頭,用琵琶遮住臉。
茶商對勁,笑著命侍從開了門。
程稚文倒也冇讓開,將她護在身後,高大的身子往前走了兩步,把茶商逼得節節後退。
罩衫被扯掉了,此時身上僅剩一件抹胸褂群。固然在當代也常常穿抹胸,但眼下這麼個環境,沈清感覺尷尬,拿雙臂護住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