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的高家屬人都參加了,包含日日臥床的高劉氏,也坐到了主位上。
男人白淨潔淨、骨節清楚的手,悄悄捏著棉花,在她的傷口挪動著。
守在床邊的程稚文回身,看到她已經穿好衣服,上前來,扶著她下床。
床幔外,男人放在腰側的手,漸漸地垂了下來。
她拉開床幔。
沈清已經想好瞭如何為本身昭雪。
程稚文把她的話聽出來了,用英語答覆她:“但是我得庇護你。”
許是他眼神淩厲,一身洋化打扮,仆人竟自發後退,不敢再靠近他。
程稚文手中行動冇停,一臉的嚴厲:“你現在有傷在身,我跟你一起去高家。”
“是麼?”男人猝不及防抬眸,吵嘴清楚的眸子直直看進她眼中,聲音也比方纔降落暗啞了很多,“你要拿甚麼酬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