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稚文陰沉著臉走出來。

齊振恒一個箭步上前，單手扯住他的衣領，低吼道：“清兒後身有一道長長的刀口，他到底對清兒做了甚麼！”

程稚文眸光更加陰沉，揚了揚手，表示何飛退下。

……

何飛站到涼亭下彙報：“大少爺方纔來過，想把關在地窖裡的小廝要疇昔。”

程稚文點點頭：“我曉得。我們不去想那些了。”

他出來看了眼，為沈清擦了擦額頭的汗，又分開了房間。

昏睡了一天一夜後，沈清終究醒了。

程稚文走下涼亭，叮嚀何飛：“持續看著程稚武，他一有動靜，第一時候向我彙報！”

“隨便你。”

他不但願沈清再回想起被侵犯的痛苦。

沈清看著他，持續說道：“等我這兩天身材規複好了，我想和齊大哥一起分開。”

他們跟了沈清多年，眼下沈清要被送進地牢糟蹋，都很難過。

程稚文痛苦地閉上眼睛，點頭：“我不曉得。”

火勢伸展至整麵牆，熊熊火光照亮整間密室。

“那程稚武那般傷害你，將他千刀萬剮都來不及，你為何不究查？”

倆人都紅了眼眶。

火苗瞬時包裹住畫紙，很快便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