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發明沈清不見了,就立即派人將程家統統出入口節製住,府牆也都有人巡查,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更彆說一個大活人了。
沈清握緊了手中的簪刀。
這一刹時,她腦筋裡隻要一個動機——殺了程稚武!
來到賬房外。
不是在牆上,就是在地上!
沈清終究看清楚了——
這幾句話的工夫,從床上走到院門口都不敷,沈清是如何分開這院子的?
賬房是程稚武辦公的處所。
他冇想到竟然真的是程稚武!
“把阿誰木櫃給我弄開!”
以是確切如齊振恒所言,人必然還在程府!
人在的時候是不鎖的,人分開也隻能從外頭鎖上。
看著這張和程稚文有七八分類似的臉龐,沈清一陣恍忽。
他低沉地站在簷廊下,望著屋裡的床鋪發怔,如何都想不通,沈清會在幾句話的時候裡消逝。
想起衰弱的沈清,齊振恒心疼得眼眶都紅了:“清兒阿誰身材……如何遭得住……”
程稚文煩躁地白了他一眼,想發作,強忍著。
臀部一陣刺痛傳來,她今後一摸,摸到了本身的簪刀,不動聲色藏在手中。
“你是誰?你為何要將我關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