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想將本相奉告他。
乃至要誅九族。
他的手,因而摸向了她的髮髻,手指悄悄一挑,牢固髮髻的夾子被抽出。
沈清不曉得他在想甚麼,隻能重申本身的底線:“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我不想拿身材感激你。天亮我就分開,儘量不讓人曉得你和這件事有乾係……”
視野卻不受控地來到她的鎖骨上,抬手撫了撫上頭的複古盤扣。
他勾了勾唇,目光落回她的盤扣上,手在盤扣上方流連著:“你本是死犯人,我將你救下來,若被人查出來,你我都是誅九族的大罪。對你而言,不但是高家人,就連同你在永州的‘父母’,都會被扳連。這般凶惡,你肯定你天亮還要分開這裡?”
這是一套英國傳統冬裝,很有貴族氣質,沈清之前在英劇上見過。
“那她呢?現在在何方?”口氣平常得彷彿在說彆人的事。
她不會天真地以為他是因為愛本身。
“我不會讓你再死第二次。”他抽開手,從床上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