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也許當真認錯人了,你瞧,此人比金蜜斯老多了。”紅衣婢女終究說了實話。
“實不相瞞,玉某不近女色,雖年過雙十,卻還是孺子身。千萬不成叫兩位姐姐奉侍鄙人洗漱。”玉入禪“衣冠楚楚”地謙恭擺手。
猛士早籌辦好了繩索,見玉入禪過來,一股腦兒地撲來,饒是玉入禪技藝敏捷,也隻躲過了前麵六人。不過斯須,就被前赴後繼的猛士們撲倒在地,捆綁得結健結實押送到配房中。
玉入禪嘴裡儘是鐵釵公主的血腥味,微微伸開的薄唇勾出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
鐵釵公主聽他這話,更加悲忿,父兄無能,母親病弱,她小小年紀便不得不擔起部落裡的各種重擔,現在兄長個個如狼似虎,她一介女子縱有滿腹才調,終不被子民承認,唯有遠嫁闊彆故鄉,才氣勉強挽留些許莊嚴。不想,未曾遠嫁,便又遭人欺辱,“廢話少說,看鐧!”嬌叱一聲,便手握雙鐧衝玉入禪衝去。
鐵釵公主胃裡很不舒暢,勉強端起酒杯,眼睛死死地盯著玉入禪腰釦上的青竹,恭敬道:“玉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鐵釵並非成心認錯人……”
婢女連連點頭。
“公子貴姓?”鐵釵公主完整被玉入禪佩服了,如許的人,再揍他多少次都是徒勞,她終究感覺此人就算不是金家的人,也不是好招惹的,滿內心想著如何把此人送回黑風寨。
“罷了,就當我認錯人了吧。能豁出去不要臉的人,那個能不認錯?”鐵釵公主將本身可見白骨的傷手送到婢女麵前,任由婢女替她包紮,好似對那鑽心的痛苦毫無所覺。
鐵釵進了門,便被玉入禪麵上的笑容晃花了眼,雖說此人有癔症,但臉皮子公然是好。
鐵釵公主目瞪口呆地看著玉入禪握著她擎著酒杯的手,就著她的手喝了一杯,便密切地拉著她出門。
玉入禪的目光並不淫、邪,他算得上他這年紀的男人中,最純粹得空的了,隻是想起本身曾如何對待阿烈,不由地怕這公主也那般對他。繼而想起玉破禪一行人總會記起他的,莫非,玉破禪還能任由本身的同胞弟弟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負?
“……再注水!”鐵釵公主拿著帕子掩著鼻子,退到窗戶邊開了窗子散氣,偶一轉頭,見麵如冠玉的玉入禪仿若美玉被人踩踏到泥中,又生出一股可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