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麼要去明園辦理?如果為了鹽引、陸引,你儘管放心,叫你嶽父跟戶部說一聲就好。”冷氏成心輕描淡寫,以此顯現金家門庭顯赫。
太上皇轉頭,背動手對玉破禪一笑,“終究曉得謹小慎微了。我且問你,你的工匠,有工部的工匠多麼?有工部工匠那麼心靈手巧嗎?提及來,那炸彈,昔日幾處道觀裡收回霹雷之聲,也有人上報給我。可惜,當時我太倨傲,隻信刀槍劍戟,不信那些奇巧之物。”
玉破禪惶恐地跪下,開口道:“還請太上皇恕罪。”
“幸虧夫君警悟,才為我們金、玉兩家免除了冇頂之災。妾身敬夫君一杯。”金折桂端著酒杯,跟玉破禪碰了舉杯子,先一口飲儘。
“是以,不如等年後,臣要走了,再跟憫郡王說?”玉破禪問。
“出甚麼大事了?”金擎桂脫口問,冷氏從速看向玉破禪。
黃家姐夫道:“因聽到風聲,家裡隻當這是筆好買賣,囤積了很多硫磺、硝石……兩處礦井。”
“到底是甚麼東西?”冷氏心想左不過是些超越的東西,就笑道:“半子年青,動不動就大驚小怪的,半子莫怕,隻要你跟擎桂好好的,天塌下來,都有我們金家頂著。”
“不必,大姐夫儘管低頭沮喪地去瞧瞧金家二叔、二嬸子對你是甚麼態度吧。”玉破禪對金家二房毫無好感,雖才熟諳黃家姐夫,卻覺他是個能夠厚交之人,隻覺他該好好見地見地金家二房都是些甚麼人。
“黃某是不是也要去?”黃家姐夫問。
玉破禪看著黃家姐夫走了,就又向宮外去,在宮門外等了好久,眼看入夜了,纔跟著寺人進了禦書房,又將恕罪等話跟天子說一遍,見天子跟太上皇一樣的定奪,心想這兩人必然是早早商討過如何措置他呢,不然怎會這麼心有靈犀,出宮後,就已經到了一更天,騎馬快速地向玉家趕去,進了家門,天然要先把這事跟玉老將軍、玉將軍說一通,隨後才趕回獻捷院。
“恰好,我給你留飯了。”金折桂從速叫人把一向熱著飯菜端來,跟玉破禪回了屋子,親身擰了帕子給他擦臉,又幫他脫掉外頭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