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再說一遍?”
那女人開端攔住其他要走的走,嘴裡喊著“不能對不起娘娘”。其彆人有人神采微動,有人果斷不移。
“鬱觀音!哼。”金折桂靠在帳篷上,抬頭看著藍天白雲,“天國無門你自闖。把統統的人,不管是本來跟著我的、玉破禪的,還是鬱觀音部落裡的人,全數叫來。”
很快一家團聚的人聽親人說了,就都看向鬱觀音。
“八少爺?”梁鬆、阿四猜疑地看向鬱觀音,心知玉破禪不會無緣無端地說那話。
“置之死地而後生,雖不曉得她要算計甚麼,但她算計的人,必然是我們。”金折桂“老態龍鐘”地咳嗽,“快去叫人。”
“我對了。”金折桂猜對了,卻冇多少衝動之情。
慕容賓又看向金折桂,金折桂安然道:“慕容賓,你的老婆喊著‘分開營地就是叛變娘娘’,她不肯分開,以是她死了。”
“她要炸彈。”玉破禪道。
“殺妻、殺母之仇,不能不報!”慕容賓咬牙切齒。
“你要我做甚麼?”玉入禪問。
玉破禪、梁鬆等把金折桂、玉入禪圍住,金折桂看向鬱觀音,卻問玉破禪他們:“鬱娘娘想要甚麼?”
“你還嫩得很。彆擺出一副冇見過世麵不曉得民氣險惡的純真模樣,快去叫人。”金折桂一把抓住玉入禪的衣領,“我從不信她,也從不信你。”伸手在玉入禪胸口拍拍,又看向正在放羊、正在撲胡蝶的一群被鬱觀音丟棄的人,這些人並不曉得,一向庇護他們安居樂業的鬱觀音,一回身,就能操縱他們算計一群俠義心腸的人。
“因為鬱觀音不是好人,我們搶馬是給她去找上供的馬匹。她高高在上,儘管等著我們搶馬給她就夠,何必非要跟著我們去,並且,還分兩次把她本身最精銳的部落帶走,隻留下老弱婦孺。”金折桂前幾日頭疼,不能多想東西,早兩日也思疑過鬱觀音,內心想著鬱觀音如果設法將剩下的人也帶走,那她的算計就被她摸清楚了,公然,走了才幾日,就叫慕容賓藉著搬救兵把剩下的人也帶走。
慕容賓立時也說:“娘娘留步!請娘娘明顯白白地奉告我們,你是不是除了我們,另有其他部落族人?娘娘上年夏季冇返來前,有人送信來找娘娘,傳聞娘娘不在,就拿動手劄又走了。”
“不能走,走了就是叛變娘娘!”有個女人大聲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