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便踏步分開了。
北風颳在臉上有些疼。
伍真真的神采有些陰霾。
本身明顯對這個小丫頭另有興趣,紅線斷了以後持續玩弄這個小丫頭,比及本身玩膩了再分離,豈不是更好?
莊彼蒼咬了口菸頭:“嗯。”
莊彼蒼還是在說:“今後我們就不見麵了。”
“行吧,隨你如何想。”莊彼蒼淺笑地想摸摸伍真真的頭,想起本身方纔甩出的話,便將伸出一半的手擱在了伍真真的肩膀上,幫她撣了撣灰。
莊彼蒼沉著地給她解釋說:“天命定下的姻之人,凡人不成違背,常有修道之報酬了斬斷,殛斃命定之人的事情。”
伍真真來了火氣,內心的火山發作,她岩漿般的肝火幾近要從口中噴湧出來,儘力地忍住以後,她問:“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