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卓影點頭,過了一會兒邢辰牧覺得他已經睡了,卻又聽他小聲道,“你不上來嗎?”
“是。”邢辰牧一愣,笑起來,盛了勺粥喂到他口邊, “以是你好好躺著歇息吧,就該我照顧你。”
待全部廳裡隻餘下縣令與邢辰牧等六人,那縣令道:“恕蔣某無禮,敢問您但是朝廷命官?”
卓影身子僵了僵,很快開口道:“大內影衛,陸賢。”
“五,五年?”卓影眨了眨眼,心中實在也冇底,不知邢辰修還要多久才氣研製出讓男人生子的藥物,何況還要算上有身生子的光陰。
因為小瑩特地交代過,半途無人敢去打攪他們歇息,這一覺便一向睡到了中午,卓影才總算是再次醒過來,邢辰牧隻比他早醒一會兒,見他醒了便問道:“感受好些了嗎?”
邢辰牧睡在床榻外側,見他想起家便先一步下床替他拿了衣物,想了想又道:“盜匪的事也不急,要不你再歇息一日,明早我們再去縣衙。”
邢辰牧向後看了一眼隨行的一眾影衛,叮嚀道:“你們都在這候著。”
扶祿十六年,也就是約莫十年前,恰是先皇身強體壯之時,但先皇成心增加邢辰牧的見地,從他被封為太子起,便讓他作為儲君旁聽殿試,也是以卓影身為影衛領使,得以在殿試時於大殿暗處保護。
“大人這是做甚麼?”
兩人昨夜裡纔剛做完那事,邢辰牧本就滿心柔嫩,恨不得將人捧在手內心寵,那裡捨得回絕他,沉默半晌後問道:“等多久,你總得給我個刻日吧?”
倒是卓影微微皺眉,思考半晌後提示道:“是扶祿十六年二甲進士。”
邢辰牧的手很暖和,帶著些皂角香氣,覆在眼上擋去了照入屋內的陽光,卓影便乖順地閉上眼,快睡著時又小聲嘟囔:“我們昨夜惹的那幫盜匪也不知另有冇有朋友,內裡傷害,你先彆一小我出去。”
一頂斷案草率屈打成招的大帽扣下來,府衙硬是又將人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