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算得上是騎虎難下,寧遠他們遲遲不可動,他等不及,可太皇太後這一薨逝,無形中替他添了一把火,目睹著或許事情會有大停頓,他又開端建議愁來,卓影這頭,到底他該找何藉口,才氣包管萬無一失。
康壽宮內那些本來服侍太皇太後的宮人仍跪著,哭喊聲一陣蓋過一陣,這些滿是太後的親信,明顯是太後早交代好的,目標也非常較著,就是想將這事鬨大。
待卓影分開,邢辰牧才叫來嚴青,叮嚀道:“本日之事,如果那小瑩問起,你便含混其詞地對付疇昔,彆說太皇太後是病逝,也彆提自縊,若她第二次問你,你便奉告她,究竟並非所傳那般。”
“上元節?”卓影未想到另有這出,“現在朝中情勢嚴峻,哪怕冇有這事,部屬也不建議您冒然出宮。”
他就是再孝敬,再顧及那點血脈之情,也不至於還會在乎一個隨時想置他於死地之人,相反,當初他特地去康壽宮走那一遭,就是為了這一日。
太皇太後自縊前明顯特地清算過本身,一頭銀髮以金玉珠釵梳成了整齊的髮髻,麵上乃至點著精美妝容,可這統統也掩不住自縊後慘白的麵色、外露的舌尖,以及頸間較著的青黑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