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袁青花為傀儡,恰是許易最後鬆口的底子啟事。
缺錢,許易實在太缺錢了,眼下,他就剩了三百五十金,龍鱷皮鍛成皮甲,所需必然不菲。
“刺探敵情”、“彙集動靜”兩詞入耳,許易俄然感覺有援請這個傢夥的需求了。
“彆啊,東主不是還要一件重型兵器麼?”袁青花急道。
而送交袁青花出售的綠刃,原希冀能賣個高價,誰知才得金百餘。
二者相加,隻怕他許或人囊中這三百五十金非一掃而空不成。
見袁青花心誠,許易愈發不好回絕,心中策畫著利弊,腳下倒是不斷,不知覺間,又踏上了來時的那座拱橋,極目西望,遠處的擂台,還是有兩人在台上龍騰虎躍,刀來劍往。隻不過台邊旗號上的白旗換成了黑旗,台下圍觀的人多了很多。
“血咒?那是甚麼?”
袁青花道,“血咒便是血符,以兩邊誓詞為引,滴血為應,血咒策動後,如有人叛變誓詞,必會被血咒噬心而亡。”說著,從兜裡取出兩張紙來,一張鮮紅如血,一張許易熟諳,乃是小巧閣的買賣憑據。
乾這類事兒,論駕輕就熟,他如何比得上袁青花這老油子。
誓詞的內容,不過是說在受雇傭期間,如何虔誠效奉店主,便是雇傭結束,也絕對嚴守統統有關店主的奧妙。
彆的,他還拜托小巧閣代為彙集的藥材,還需百二十金。
袁青花眉飛色舞地表功,說著,便拿出六張金票,一張百金,五張十金,以及一張買賣票據,遞給許易。
袁青花大喜,“東主豪放,乾這行這些年,我就冇遇見過東主這般豪客。”
兩下合起來,也不過三百五十金。見過真正寶貝的許易,曉得這三百多金合起來,恐怕也買不著合心之物。
“我可養不起你!”
許易道,“哪有甚麼收成,能坐到裡間的竟是身家大富之輩,我那點款項,在人家眼中,又算得甚麼?對了,我那柄綠刃,你可曾售出?”
許易猜的不錯,早在袁青花出售完綠刃時,便存了給許易單乾的心機,這張血符便是當時采辦的。
袁青花連連擺手,“東主切莫曲解,鄙人焉敢存此念想,我是想問東主願不肯意耐久雇傭我,所費未幾,每月付我二十枚,不,十五枚金幣便可。”
更不提,見地了鐵精的神妙,他還存著熬鍊鐵精的心機,這恐怕又是一大筆開消。
許易的主張恰是打在了麵前的這擂台下的賭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