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許易的那塊鐵精正在腰囊,卻無涓滴非常傳出。
時候恰是傍晚,落日的餘暉灑在青色的屋頂上,裁出一抹嫣紅。
入了配房,他仍在推斷,卻百思難明。
他怎會聽不出高君莫的不快,自不敢再饒舌。
高君莫不滿地看了眼齊培林,“高某邇來參悟玄功,正在緊急關頭,怕是無有精力保護此物。你們三位誰願挑起這份重擔。”
頓時,又有激烈的熱流,在雙掌間活動,未幾,懷中的那隻手越來越熱,匣中的那隻手卻越來越涼。
許易取出懷裡的玉匣,悄悄撫了撫,又收進懷中,未幾,又翻開方匣,拿出鐵精,催動掌力,任其變更形狀,把玩半晌,便即放回盒內。
一個半時候後,夜幕來臨,賣力白虎節堂雜役上前要來點燈,卻被許易揮退。
“姓李的,既然你必然要玩,那我們就玩一把!”
李中書道,“這還用說麼?我巡捕司除了將軍外,就屬許主事威名遠揚,一身本領,名震廣安,如有許主事看管,定能保鐵精萬無一失。”
這個驚人的發明,讓許易利誘不已,直到李中書大模大樣來調班,許易仍舊在深思,乃至連李中書的陰陽怪氣的話,也忘了回擊。
許易再度翻開方匣,一手握住雞卵大小的鐵精,一手入懷握住鴨卵大小的鐵精,掌力同時催動。
彷彿有能量在二者之間轉移!
既然急著弄清究竟,李中書讓他打頭陣,天然毫不躊躇地應下。
許易趕快鬆了手,心中訝異到了頂點。
要不然,則過分決計。
齊培林乾脆道,“此物貴重,當由將軍親身隨身保管,想必以將軍之威名,無知鼠輩,當能聞風自退。”
此問一出,世人齊齊縮頭。
畢竟凡人是不成能抵抗寶貝在側,而不去觸弄的引誘的。
鐵精是寶貝不假,可又不是本身的,占著帶不回家,丟了罪惡大,誰也不敢將責攬上身。
“此法大善,公允公道,誰也不虧損,且有你們四人同時保護,某可高枕無憂,就這般定了。”高君莫一錘定音。
他靈魂力極強,無懼黑夜,點上燈,豈不還將此處作了靶子。
分撥完任務,高君莫便自去了,許易四人各懷心機,相顧無言,乾坐半晌,李中書道,“其間何必四人,不如輪番把手,許主事守頭一輪,我等三人先在擺佈各尋房間歇息,一有響動,許主事一聲高呼,我三人便可瞬息而至。兩個時候後,由李某替代許主事,李某以後便是培林,柏寒大哥殿後,如此循環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