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找到這個西洋布羽士嗎?”羅綱領問道。
呂老頭閉目眼神,一副悉聽尊便的惡棍模樣。
前麵見的是寧遠的知縣,整天信佛的一個老頭,姓呂。呂縣令非常共同,羅綱領還冇如何開口,他就嘰裡呱啦地將寧遠和本身的環境都先容了一遍。
“傳聞貴軍自廣西起,一起所過之處,道觀寺廟,書院文廟,全數摧毀。可否留下寧遠境內的舜廟、永福寺和文廟?呂某代寧遠百姓感念貴軍恩典!”呂縣令附身一拜。
“那好,我先派人將你送往聖王處,你把剛纔說的一五一十奉告聖王,聖王自有安排。如何做,想必你很清楚了。”羅綱領對勁地讓人將關姓把總送往道州,信賴,聖王會對他說的西洋人感興趣的。
倒是郴州兵中的一名關姓把總,雖說是兵油子,但據他本身流露,暮年跟從林則徐插手過中英戰役,見地過英軍兵艦上的火炮能力,厥後也操縱過西洋火炮,厥後受傷,被送到布羽士開設的西洋病院,在那還熟諳個懂中文的西洋布羽士。
“二位莫急,莫急!隻要你們承諾呂某一個小小要求,呂某頓時就全數奉告你!”呂老頭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對於關押在城中的一千三百餘名郴州兵,羅綱領也甚是頭疼。若遵循之前他的性子,天然是部下兄弟越多越好,但自從插手承平軍,多次與清軍大戰,也摸索出一個事理,兵不在多,而在精。敢拚不怕死,如許的兵,哪怕數量未幾,也不好對於。像這些郴州兵,一遇戰,便潰敗如山倒,不但不能增加人數上的上風,反而對全部疆場有害。
“財帛兵器都在庫房,你們已都見到。倒是這位小將軍說的礦產,確切有那麼一處,朝廷一向也很正視,呂某也是做了多年知縣,這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