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明天嗎?”
聞言,統統人的身材不由顫抖了一下,神采慘白。
腦袋炸開之人,恰是鐘震;而方斧,則是那名滿身長滿靈位的大漢;
“啊……”
隻見大漢身上,那塊寫著龔祥照的靈位,逐步變得虛幻,然後消逝不見。
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也會如鐘震一樣,腦袋炸裂。
隻是那人剛掠至門口,腦袋忽如西瓜,無聲炸開。
祠堂內統統的陰魂,儘皆笑了起來。
“不見了,鐘震那塊靈位,不見了!”
“那……是甚麼東西?”
“啊……”
“噗……”
這時,大漢身上又稀有塊靈位緩緩消逝。
刀芒劍氣落下,鮮血飛濺,大漢身上頓時多了無數深可見骨的傷痕。
隻是他的話還冇說完,他的腦袋就炸裂開來,鮮血飛濺。
也不怪他們怯懦,實在是麵前的氣象,過分驚悚與駭然。
人雖死,腦雖開,人卻未倒,就如他們以靈位為腦袋,說不出的詭譎與邪異。
“完了,如何辦,我們死定了……”
可恰好未傷到那些靈位分毫。
就在此時,早已冇了生命氣機的大漢,俄然展開眼睛,如似被傷到的活人一樣,痛呼一聲。
世人迫不及待地看向大漢,可更詭異的是,大漢身上那塊鐘震的靈位,早已不見了蹤跡。
不但是因為阿誰滿身插滿靈位的大漢,也不但是因為那些死去之人,而是因為他看到,阿誰祠堂內,密密麻麻擠滿了人,統統人仿若陰魂,縹緲虛幻,雙目泣血,死死盯著他們,臉上儘是怨毒和仇恨。
此話一出,祠堂一瞬變得寂靜如死,統統人隻覺毛骨悚然,一股寒意,從心底生起。
跟著靈位消逝,靈位所對應的兩人,如先前的鐘震、龔祥照一樣,腦袋炸開,靈位聳峙。
見狀,祠堂內的統統人,神采慘白。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靈位上,鮮明寫著對方的名字與生卒年代。
“噗……”
寫好以後,陰魂從大漢身上拔出那塊靈位,在拔出時,葉青乃至能聽到大漢痛苦哀嚎的聲音。
他的靈位。
死寂中,有人戰戰兢兢地說了一句。
那人的腦袋,從咽喉往上,全數消逝,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其斷裂的脖頸上,直直聳峙著一個靈位,就如阿誰靈位,代替了對方的腦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