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上官紅巾,一樣神情嚴厲。
飛紅巾的首級上官紅巾固然大名鼎鼎,但說實話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就是身上癢,好癢!”六指公說著,持續再身上抓了起來,且越來越用力,在皮膚上撓出道道血痕。
“不急,容我先察看一下四周。”土夫子說著,從腰畔的布袋中,抓住一把略顯黑沉包含有濃烈陰氣的泥土。
白叟則向不遠處的女子拱了拱手:“鄙人土夫子,這位是六指,敢問女人貴姓大名?”
“不曉得為甚麼,身上有些癢,小事!”六指公擺了擺手,無所謂道:“持續走。”
“六指,你究竟如何了?”土夫子走到六指公中間,皺眉道。
然後,土夫子將手中的泥土塞進嘴裡,漸漸咀嚼了起來,津津有味。
“好,上官女人謹慎。”土夫子叮嚀了一聲。
“土夫子,現在該如何辦?”六指公開口道:“走嗎?”
中年年約三十來歲,身材肥胖,賊眉鼠眼,最特彆的是他的一雙手臂,手臂頎長過膝,雙手各有六指,六指潔白似玉,纖細如蔥,比之二八韶華的妙齡女子的手指,還要纖細,還要斑斕。
“就是因為甚麼都冇發明,我才感覺奇特。”土夫子皺眉道:“事不宜遲,我們先分開這裡再說。”
見六指公對峙,土夫子也冇多問,持續向前走去。
而那名女子,頭綁紅巾,身穿紅色勁裝,皮膚略顯烏黑粗糲,有一種北地女子獨占的英姿颯爽。
“相見便是有緣,此地傷害重重,上官女人若不介懷,我們能夠一起行動,也好有個照顧。”
土夫子善於勘風探水,望氣觀星,六指公
中年男人,也就是六指回了一句,然後看向那名女子,但仍貪婪地看著那些靈麥。
“上官女人意下如何?”
三人兩男一女,兩男一老一中,老的年約花甲,身穿粗布麻衣,邊幅衰老,腰懸羅盤戒尺,身上老氣沉沉。
挖墳掘墓本來是一種缺德的謀生,但兩人所盜墓葬多以漠北的無主古城墓葬為主,以是兩人的名聲並不算差。
約莫十數息後,土夫子漸漸展開眼睛。
“彆動!”
“你的傷口……”看著六指公在脖子手臂上撓出的血痕,土夫子雙目圓睜,彷彿看到了甚麼可駭的東西一樣。
所謂摸金人,名字聽著高大上,但實在和搬隱士土夫子一樣,做的都是挖墳掘墓的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