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安陽縣,殺人報仇,天然得將統統權勢、身分都探聽清楚了,不然的話,就是拆了褲子做帽子——顧頭不顧腚,愣頭青一個。
“雲嫣明白!”
“下官服從!”尤縣尉抱拳,命令道:“義安,你當即派人前來,將此城隍廟移平,不得有誤!”
雲嫣想了想,嫣然一笑:“哦,雲嫣明白了,本來寄父是想先借燕雨飛之手,調查此事,等有了端倪再行脫手!”
燕雨飛冷冷一笑:“不必了,淩司首既然感覺這件事是本官的失誤,那便由本官將功補過吧!接下來之事,也不勞淩司首操心了!”
“好,你要就事論事,那本官便就事論事!”
尤達邊幅粗暴,但氣血雄渾,仿若驕陽一樣,即便隔著老遠,仍給人一種刺目刺眼之感,明顯武道境地不俗,應當是拓脈境武者無疑。
雲嫣嫣然一笑,搖了點頭:“雲嫣一點兒也不苦,能跟在寄父身邊,替寄父分憂解難,雲嫣已經感到非常滿足了!”
至因而拓脈中期還是前期,他臨時還辯白不出來,但絕對要比他境地高!
兩人扳談間,有捕快抬著幾名死去的同僚走了出來,尤達神采一冷道:“大人,這是?”
“大人恕罪,是下官教誨無方,歸去以後,必定好好管管這小子!”
說完,燕雨飛率人,回身拜彆。
淩劍秋輕歎了一聲,拍了拍雲嫣的頭,顧恤道:“寄父曉得,隻是苦了雲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