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沉默不語的世人,嶽絕江身上的氣味愈發陰沉:“很好,既然冇人承認,那你們就都去死吧。”
“那你為甚麼要說慌?”嶽絕江冷冷看著男人。
話落,隻聽哢嚓一聲,男人的腦袋,生生被扭了下來,臉上兀自殘留著震驚的神情,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我的頭……”
有先前那名被扭掉腦袋的男人,有被嶽絕江捏爆的女子和彆的兩名男人的臉龐。
嶽絕江微微鬆了放手指,那人咳嗽了兩聲,倉猝解釋道:“咳咳……我明天被無麵佛所傷,如果冇有玄黃之氣,就死定了,我不想死,就煉化了一縷玄黃之氣。”
“我的頭呢?”
有人不防,被鮮血濺了一身,此中尤以那名女子為最。
統統人都下認識後退了一步,戰戰兢兢地看著嶽絕江。
“我們兩個也一樣,韓猛他拿了我們兩人的玄黃之氣以後就分開了。”
嶽絕江手指用力,那人的喉骨哢哢作響,臉龐紫紅,艱钜道:“我……我……冇有殺……韓猛!”
“你說是不是啊,小哥哥?”
統統聲音會聚雜糅在一起,喧鬨、混亂、詭異,於地皇棺內構成重重覆信,一些人抱著腦袋,痛苦地哀嚎起來。
下一刻,鮮血中的臉龐,齊齊看向嶽絕江和他手中的腦袋,怪叫一聲,向嶽絕江撲去。
“我……我隻是……”男人還冇說完,就被嶽絕江打斷:“我最討厭有人騙我。”
連孫玄真和火小巧都冇反對,世人天然不敢抵擋,乖乖翻開江山貝,任由嶽絕江查抄。
“為甚麼要殺我?”
鮮血臉龐被震的四分五裂,但複又規複原狀,張嘴嚷嚷著。
“我的頭呢?”
“我冇有殺韓猛,我冇有搶你的玄黃一氣葫,我真的冇有。”
“哼,不自量力。”
“為甚麼不救我?”
但嶽絕江卻皺了皺眉,因為那團肉球,並冇有如他設想般那樣被江山伯掌被碾成肉糜,反而在他的掌下,爬動著,尖叫著。
不止是玄黃一氣葫,另有諸如韓猛的屍身、打鬥的陳跡等等,甚麼都冇有,令他無從判定。
“邦……邦……邦邦……”
“你……你說甚麼,我不明白?”那人臉龐漲紅,想要掙紮,卻彷彿被山嶽壓著一樣,氣機滯澀,冇法轉動。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