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這五縷玄黃之氣既然送貨上門了,他說甚麼也不成能放棄。
“嗬嗬,老哥我問你,阿誰嶽通江的脾氣如何?”葉青問道。
“竟然有螻蟻敢動我的玄黃一氣葫,找死。”
“你有體例,甚麼體例?”一貧驚詫道。
“毀屍滅跡?”一貧目瞪口呆,瞧這諳練的行動,看這適意的態度,這事兒應當冇少做吧?
“小兄弟,你如何不聽勸呢?”一貧急地團團亂轉。
葉青搖了點頭,這輩子都不成能扔的。
旋即,一貧彷彿想起了甚麼,眼睛一亮道:“對了,老道我想到一個好體例,我們能夠將其扔到其他處所,如許一來,我們不就安然了?”
以是,這等做法無疑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嶽絕江一旦發明蛛絲馬跡,結果不堪假想。
“天機不成泄漏。”葉青奧秘一笑:“剛纔我殺那名大漢時,內裡冇有一人,以是待會嶽絕江呈現時,我們隻要一口咬定對方從我們這兒拿走了玄黃之氣,其他的一概甚麼都不曉得,到時候對方也何如不了我們。”
這麼做,一方麵是怕外人瞥見的他麵貌,認出他是葉青,到時候就費事了;另一方麵則是左證他的說辭,製止暴露馬腳。
“小兄弟,關頭不是人,就算你將他毀屍滅跡也冇有,你手中的葫蘆,是地皇殿獨占的玄黃一氣葫,是專門煉製的用於彙集、存儲玄黃之氣的詭器,上麵必定有對方的精力烙印和感到,就算你將其藏起來也冇用,除非將其毀了。”
“是誰,不要命了,在內裡亂吼亂叫?”
吼聲如雷,混亂的氛圍生生被吼碎。
他現在,已無路可退。
如果他不承諾,看葉青的意義,必定第一個就要弄死他;何況,他想活著歸去,也得靠葉青。
……
至於說棄暗投明,偷偷告發甚麼的,想想就行了,他武功能夠不可,但看人的本領卻極佳,像嶽絕江那種人,底子就冇拿他們當人看,唯有像孫玄真、火小巧那種人,纔會讓他高看一眼,在他眼中諸如他們這類人,隻是東西,隻是螻蟻,順手可殺。
一貧低頭沮喪道。
“毀屍滅跡。”葉青回了一聲,繼而衣袖輕揮,飛灰四散,消逝不見。
那兩縷玄黃之氣已被他完整煉化,融入血肉、筋骨,隻要略加諱飾,便不虞被外人發覺。